岱山月缘_第二十三章 夜闌敗興(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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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夜闌敗興(H) (第3/3页)

「她既然痛苦,讓她喝,免得她忘不了岱山門,反咬我們一口。」

    聞言,她蕭瑟一笑,從羽竹手上拿過酒壺,又倒了一杯,醉灑了點在桌上,迷迷糊糊地仰頭再喝。

    那酒後勁漸如浪堆上,又如霞暈上她雙頰,她有些不敵,但又幾分滿意,那幅地貌圖,總算是模糊了些,遠遠近近,恍恍惚惚。周身熱氣發散她一襲白棠花香,她斜支著臉,雙眸迷離,喃喃道:「你這裡只有酒好。」

    夜闌不語,只是饒富趣味地看著她。

    羽竹瞧她旖旎的醉態,又瞧瞧夜闌,有些擔心。看來,今晚能問的,也就這麼多了。他漫不經心捲起圖卷,又瞧了星寧夕一眼,她雖穿著夜闌的男着,一襲長髮柔柔披散著,便美得令人屏息,什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描摹得卻還清淡了些。他自打跟著夜闌,瞧過不少他帶入帳的女人,沒有一個似她這般嗯,他一介武人覺得,以殺敵時的驚心動魄形容,與她傾城之貌更般配些。

    他尚且瞧不開眼,何況夜闌。

    果然,夜闌一把將她抱起,朝他低沉落了聲:「你出去。」

    人放上了榻,他吻上她柔軟朱唇,又滑下她柔膩的頸,嗅食如狼。

    從前她讓星天漠守得牢當,如今卻也淪落。他還記得,初次在岱山門上見她,她雖跪在他身前,賠了那杯酒,紅著的眼底仍是一派倔降神態,現在,也只能從了他。

    她若有所覺,挪了挪,身子蹭著夜闌宛如朝他點了把火。他動作急了些,伸手寬解她那件外衫。

    她醉得沉,既無怒氣,亦不掙扎,僅垂閉著眼。羽竹尷尬地立在原處,心裡暗地叫苦,這次又該如何勸退夜闌。還兀自揣摩著,夜闌森冷餘光掃過他身,喝令道:「出去。」說著,扯下她繫帶,拂開衣襟,裸了她身子。

    羽竹素來正直,忙轉過身去,著急更甚,道:「夜闌,才說過不能動她。我們要她幫忙。」

    夜闌淡淡道:「她是誰的人馬,還說不準。」她雪乳柔白,盈握在他掌間軟如凝脂,誘得他身下慾望高起。他明明熟諳風月,光裸女體瞧過不少,見了她竟還有些著急忙亂。然她那處子之身,想不傷她,只能耐起性子。他俯身埋進她胸間,濡吮起她未經人事的粉嫩胸蕊,大手向下游移,在她腿間來回撫摩。

    她酒意發散,身子十足敏感,渾身熱燙,不覺閃躲他唇舌指尖頻頻的燒撩。他淺淺一笑,豈能容她閃避,他將她制得嚴緊,要她實實受著。她愈發難耐,秀眉微蹙,仰起頭嚶嚶輕喘。

    要論戲玩女人,他身經百戰,本是能手。

    羽竹立得心慌,見夜闌不肯罷手,只得再抬洛青,道:「堂主眼下就要到了,聽說在蘭臺堂主便萬分護她,如今明擺著人在我們這裡,受了委屈,堂主定要追究。她醒來,要是一劍抹了脖子,你如何交代?」

    夜闌見羽竹還固執杵在帳內,喋喋不休說著那些萬分惹厭的人事,心下一煩,道:「不過是個失依的女人,既沒娘家,我愛收便收,不會讓她抹了脖子。至於洛青,我不怕他追究。」

    其實夜闌說的也不錯,但羽竹究柢有些良心,她曾向他求援,他愧對不了她一雙眼。又她一派清冷性子,豈肯跟了夜闌。

    抬洛青無用,要澆滅他慾火,只好再試試長老:「即便她沒有娘家,即便你不信她,她與月盟立誓也是長老要求,她確實幫了我們不少忙,若不是她,這岱山一仗,即便打得下去,也要白白犧牲不少兄弟,走不少冤枉路,你若真打她主意,日後跟堂主明著要過來,堂主不會不肯。夜闌,你現在真不該動她。」

    這羽竹滔滔不絕早勸過他一回,那些話他並沒有忘,只是想拋諸腦後,一概不管,羽竹卻偏要他拋不了。他雖不屑跟洛青要人,戰事在即,他實有幾分顧忌忽合與他父親,亦不得不顧他騎下兄弟。

    看著眼下就要到手的女人,搖擺幾回,終於,還是偃兵息鼓,罷手起了身。他整了整衣,不忘點回星寧夕穴道,替她亂拉上了外衫,覆了一席被。

    一帳春意闌珊,急崖勒馬惹得他甚是不快,一張俊秀的臉沉得似要殺人,他閃過羽竹便往帳外走,冷聲道:「我今天待你帳裡,這兩筆,慢慢跟你算。」

    羽竹鬆了口氣,涼涼地跟了上去。且千萬莫再讓那星寧夕喝酒,他已搬盡了所有理由,夜闌要再起念,任誰來也勸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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