娩楼_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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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梧与阿蘅一个安胎,一个养伤,皆是下不得床。但是,用小花娘的话说,下不得床有什么打紧,床上可以做的事有很多很多。这几日,息梧充分体会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看书,她也倚在身侧一同看;他打开窗赏花赏景赏太阳,她也凑到窗前;他喝茶,她便从他口中尝尝那味道。时不时的抱一抱、香一香,完全不似他刚入娩楼时的拘谨与手足无措。

    此时的阿蘅,像一块扭股糖,时刻缠着君上大人,让人甜得发腻。

    而息梧平素位高权重,不要说同女帝了,就是和小女儿,也未曾这般亲近。被小花娘日日腻着,却并不烦人,有种缠绵缱绻的感觉。君上大人突然不想那么快生产,这是他一生中最甜蜜悠然的时刻。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息梧望着她,竟有些出神。不消几日,怎么就会有不愿分离的心思了呢?可是终是要分别的啊!

    阿蘅沦陷在君上大人柔和的目光中,这样皎皎如明月的人,竟然会定定看着她,熠熠生辉的黑眸波澜不惊,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池水,清澈又深邃。能得君上厚爱,纵使立刻死了,她也是甘心的。

    由于各自有伤,不能行房,每日推揉羊脂膏是二人最痛苦的时刻。息梧柔软的亵衣被卷到胸口,亮出白嫩嫩、圆滚滚的孕腹,像一只放大的元宵。阿蘅抹上软膏,从下往上晕开,手下的肌肤软糯可口,让人有种咬一口的冲动。圆润的肚脐更是可爱,阿蘅总要用掌心揉一会。这可苦了君上大人,脚趾不由自主的卷起,手指攥着床单,咬碎一口的小白牙。

    阿蘅慢慢地推,从腹底到腹顶,有时多余的软膏还会抹上胸口和后腰。看着隐忍禁欲的人忍到脖颈微微泛红,十分有成就感。而这种成就感又伴着可以随意采撷的幸福感。而阿蘅并不急于吃掉身下的人,她才不会承认是因为伤未好,不能大干一场呢!深谙欢爱手段的小花娘晓得慢慢积累的爆发比平日零碎的欢愉,要得趣得多。

    息梧觉得越来越不容易控制自己的情欲,被阿蘅揉了十多日的肚子,初时尚可忍耐,后几日有微微的喘息,揉到肚脐时会忍不住泄露出呻吟声。昨日,身下竟然湿了一片。摸到后腰时,身体止不住抖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越来越渴望小花娘,渴望她的爱抚、她的碾压、她的撞击。有时,她没碰自己,他想到之前的情事,竟会心神荡漾,身体起了反应。这种变化让他感到羞耻,太有失凤仪了!

    阿蘅靠在息梧身侧,他突然的心跳加速、身体僵硬,小花娘很快便察觉到了。她伸手进被子揉了揉君上大人的腹底,手背蹭到挺立的玉茎。他双眼紧闭,竭力让呼吸均匀,但一对睫毛却在轻轻颤抖。

    阿蘅凑到他耳边,轻声问:“老师,您醒了么?”

    他不敢作声。

    小花娘在他高耸的肚子上来回抚摸,“老师,您怎么了?”

    息梧的呼吸加重了,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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