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何以成妻_分卷阅读1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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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6 (第1/2页)

    ,小心翼翼地问,“二爷,你今儿个……别是走神儿了吧?”

    承泽握着茶盅,没搭话。其实,他岂止是走神了,自那天合宜园闭了关,他的心像是沉了底儿再翻不上来,连夜里睡着都能想起那冰凉的手指,便是做什么都再不得安心,总觉得那天像是把她推落了什么地方去,这一坠,就无底,再拖不回来……

    “二爷,爷?”

    “可去再问了?”

    看承泽这一出神,又听这没头没脑地问,福能儿便知道话从何来,紧着答,“昨儿不是回给爷了吗,大前儿的斋饭大奶奶虽没接,可前儿的接了,碗都送出来了。”

    “那可有人看见她,跟她说话了?”

    “那么小个门儿,怎么看得着啊?再说,闭关的人哪能说话呢!”

    承泽长吁了一口气,心里突然记起娘亲当年口中的一个词,造孽……

    “二爷,你真是多操心了。我听送饭的那边儿说,老太太吩咐了,若是斋饭有两次不接就立刻去回。”

    “两次?”承泽冷笑,“一日一餐,两次,那就是近三日不食了,回了又能怎样?去收尸?”

    “哪就至于了?”福能儿不以为然,“我听人说那修行的人一天一顿是佛食,再诵了经,便是身轻快,神气爽,根本不觉这俗人的饥饿。爷是练功人,不记得当初师父教练内力的时候,不也用过这法子吗?再者说,大奶奶守孝又伤心,更不觉了,再不济,她也惜命不是?”

    惜命?承泽一怔,心头又涌起那股凉意……她是惜命,却被自己一点一点给掰离了……只记得那力道那么轻,似想握,却又不强求,真不知道,她这份“惜”能撑多久……

    看承泽不语,福能儿当是自己劝到了点儿,便放了心,“爷你别惦记了,大奶奶是个省事的,倒是那个小丫头荷叶儿,整日不消停!”

    “哦?她又怎么了?”

    “今儿早起我碰上延寿斋福喜儿,说那丫头每日里疯疯癫癫的,尽惹徐妈妈生气,都罚过一回了,还是死性不改!”

    想起三七那天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再想起那碟桂花糕,承泽忽地赏识起这敢在延寿斋“疯疯癫癫”的丫头,心竟难得透了些气,对福能儿说,“走,咱们回去!”

    主仆二人从花园子往回走,刚看见芳洲苑的门福能儿就急急找了借口要别处去,承泽知道他是怕那些大丫头们呱噪,便点了头随他去。

    承泽带了伤回来,芳洲苑里自是忙乱,可丫头们你来我去,也不过是张罗打水、找衣裳找药,再心急地问几句,待该动手之时,皆是青蔓,旁人便是托了水盆来,也都被接了就打发出去。如此行事,丫头们倒也不觉她独,都知道这是爷打小就有的那股子别扭劲儿:最忌不备时有旁观,遂从不要人在房里上夜,也从不许人伺候沐浴。因此卧房里统共就留了两个做事的丫头青蔓和紫螺,而紫螺也是止步帘帐外,待脱到见了贴身里衣儿便只有跟得最久的青蔓了。遂也有家人私下里悄悄说,这青蔓实在不同,大爷跟前儿虽有红玉,却从旁还有四五个丫头,可二爷跟前儿独这一个,独独这一个……

    青蔓小心地给承泽褪了袖子,见那伤口虽不深,却已经硬硬地凝了一大块深红的血迹,刺在眼中,让她一阵心悸。沾了水慢慢清洗,边轻轻地用嘴吹着,仿若是婴孩的稚嫩,生怕弄疼了他,却屏着心里的疼一句不多问。自他习武,跌打损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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