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好些了吗?有没有哪里痛?不舒服的话要跟我讲我的询问渐渐在他的冰冷注视下冻结了,喉头微动,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轻轻松开他修长纤细的手,我站了起来,将他额上的毛巾换了。他似乎心情很烂
云凌雪。
他突然喊我,我也没纠正他我还没姓云,这个时候不该跟病人较真。应了一声,我重新拿着毛巾走回他身边:怎么了?
这件事,你就忘了吧,跟谁都别提起。如果让我听到什么相关的流言,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我刚想答应下来,门口传来了震天的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张白绸那个独特的少爷嗓音。
阿雪!阿雪!快开门!
我无奈地放他进来,张公子却紧紧抓住了我的双肩,死死盯着我的脸:你骗我了!你说你不喜欢硬邦邦的男人的!可是那个传言中的美少年同胞兄弟是怎么回事?!
我心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什么传言?!
你不知道?!!!他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惊恐的消息,双目圆睁看着我,然后嗓门儿特大地说,整个苏凉城都快传遍了,你将兄弟那个到昏死抱去医馆疗伤的事情。你凌雪现在可是苏凉城里三公六婆们话题的核心!围绕着你的事,现在都分出派别来了。
背上突然有两道冷极的目光穿透脊梁骨,顿时让我冷汗直流。我回过头,果然见到落雪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死死地盯着我。
三下五除二将多嘴多舌的张白绸赶出去,我低了身段赔了笑,他却突然收回了高压,轻描淡写道:算了,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的。他不追究,我反倒觉得很不对劲了。云落雪的语气听起来很是飘渺悲伤,谁是那个迟早会知道的人?
随后的几天,他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让我也没有心情去管那些传言,也没有脑力去思考他为什么转变这么大了。
只是无论我怎么做,他也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望着帐顶的眼神显得极为空洞。
第四天,我的心越来越烦躁,这样的云落雪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怎样才会好起来?!你说呀!整天这么半死不活的样子算个什么?!我拎着他的衣领开始吼,他却无动于衷。
我突然觉得很无力,松开手:你若是在这儿不开心,等你病好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见谁就去见谁好了,不必天天这样煎熬着。
云落雪眼神微动,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却没有等到一词半句。他似乎看了我一眼,又似乎没有,只是慢慢地转身面朝里,仍是继续躺着。
室中一片寂静,我也满心疲惫,将药碗端了离开。我是不是该考虑送他去京城了?比起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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