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奇案_第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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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第1/3页)

    我固执的说:“怕什么?我就喜欢这样,如果有了毛毛,我就把他生下来,这是我跟爹的毛毛,高兴还来不及呢。”

    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望着我直摇头:“你这傻丫头,一定是中邪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咭咭的笑,偎依在爹的怀里,感觉说不出的幸福。”

    白大喜静静诉说着往事,渐渐流出两行清泪,对她来说,往事虽然幸福,但却己不复存矣……刑天怎样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气女人,与父亲的感情竟会如此挚深。虽说,这种感情有违常伦,但并不令人厌恶,相比起张玉兰母子,同样乱伦,感觉却是截然不同,这对母子,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畜生,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亲情,有的只是兽欲!

    他在想,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两人是父女,虽说年龄不大相配,但也不失为一对很好的忘年情侣,只可惜造物弄人!谁让他们是父女血亲?这段关系,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悲剧的结局,这能怪谁?

    刑天对白金龙父女的悲剧,虽说深感惋惜,却没有忘记自已的职责。他等白大喜情绪平静下来又问:“你和白金龙乱伦,是从这天开始的吗?”白大喜止住饮泣,用袖子擦去泪水,点头道:“从这天开始,我明为建明妻子,暗地里却是父亲的女人。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妈对爹的感情越来越差,来喜年纪大了,自然站在妈的一边,这一来,爹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不成样子,日子过得更艰难了。

    有一段时间,建明在家休养,爹没法子接近我,情绪变得非常低落。看到爹消瘦的样子,我的心很疼,很想给他一些安慰,但又做不到,我既不能明目张胆地叫爹到我家,又不敢回娘家去,因为妈实在太凶了,没有办法,唯有静下心来等待机会。

    有一天,我带着两个儿子到他们姑妈家去,回来路上,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的爹,只见他头发蓬松、胡子又乱又长。

    这段时间,爹喝酒十分厉害,而且每喝必醉,醒了又喝,喝了又醉。田地里的农活全荒废了,妈骂他,他不理,赶他出来,就睡在破庙里,村里的人都叫他“醉鬼白疯子”。

    当时,爹正跟糖烟酒门市部的售货员争吵,原来爹已很长时间没有结帐,人家不愿再赊酒给他。

    看到爹狼狈的样子,我心都碎了,连忙替爹结了帐,还打了几斤他爱喝的高粱酒,又给售货员一些钱,对他说:“大叔,这点钱先存放在这里,以后我爹来打酒,你就卖给他,今天我带的钱不多,就只有这些,欠下的钱,下次一并还你好吗?”

    售货员对我说:“大喜,你对爹真是孝顺啊,来喜和你娘就太过份了,说到三喜,也不知道她怕什么,爹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却连口也不敢开,还有二喜,嫁了出去,就象飞出笼的鸟,从未见她回来探望一次,真不明白为什么,同是一家人,对你们干嘛那样冷漠,象有深仇大恨。唉,其实你爹也挺可怜的,不是我不肯赊酒,只是咱们国营商店,制度规定不允许,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太多就不行了,大喜你可别怪大叔才好啊。”

    我含着眼泪多谢了他,扶着爹离开村口。

    爹浑身脏兮兮,我把他带到一处僻静小山溪,帮他洗干净身子,还用从商店买来的剃刀、梳子,帮他把胡子剃去,梳理好凌乱的头发。

    我一边帮他洗衣服一边哭:“爹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已呀,几天不见,怎么弄成这副模样,我不是说过,过两天,建明走了就接你过去吗,你为什么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呢?”

    爹也哭了,搂住我又亲又疼:“大喜,爹想你,在家里他们都欺负我,我过的不顺心啊!”

    那一天,我和爹都喝醉了。

    第二天,我一早跑回娘家,跪在妈跟前,哭着哀求她不要再赶爹走。来喜可能良心发现,也帮口劝说,妈看在来喜份上,这才勉强同意让爹回家。

    我知道爹需要我,我也挂念着他,放心不下,所以一有时间就偷空出来跟他相会。建明未走,我家是不能去的,回娘家又怕人杂不安全,于是我和爹约定到小山溪相见,那里树高林密,草又长又软,最重要的是,这里绝对安全,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每次约会,爹都会一改颓态,变得生龙活虎,屌子又粗又壮,肏插起来虎虎有力。看到爹重新恢复自信,我很开心。我只是一个女人,可以帮助爹的能力有限,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用自已的肉体满足他的需要,对我来说,爹的愉快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能令爹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自此以后,爹对我的感情依赖越来越深,他常说,只有在我怀里才能恢复男人的自信,我真的很爱爹,直到他出事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想不到……”

    白大喜说到这里,忍不住放声大哭。刑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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