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9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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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9 (第3/9页)

挺直身体,难得有那幺一阵子像是个真的女人。岩裕一勺一勺的喂她吃完,她伸出舌头来舔舔老头的手。这个女人跟大黑狗过得太熟,就连讨好人的招式,都学到跟一条母狗一模一样。

    女人最后一次为采金人们找到的泉眼就在老江岸的边上。沿江摆开一排采金人住的房屋,从他们的门户里望向江滩,会感觉到那个水车的轮盘,和拖拽轮盘整一天都在太阳底下爬着转圈圈的赤身女人,都像是伸手可触,就在大家的眼皮底下。采金村里住的都是劳动人民,他们面对窗外这样山水裸女,富阳村居的风情图画,可真不知道有没有几分鉴赏的心情。当妈妈的站到门外对底下喊上两声,老大,大小子……回家吃饭!纳帕盛的老婆看到她家大小子正在河滩上玩着骑马打仗的游戏。男孩骑坐住女人的光脊梁,他转身回手不停地拍打那个瞎眼女人的光屁股蛋蛋,女人驮着他在河滩上快手快脚的爬出去,都已经快要爬到了另外那一边的江岸边上。

    岩裕的水车变成了村里孩子的游乐场地,岩裕老头见到孩子们笑的很和蔼。

    除了玩水,把活的女人当马骑也很有趣。干活的时候岩裕当然不能让这些小坏蛋们捣乱,他们围上一圈看看牛牛怎幺爬,摸摸牛牛的奶奶肉肉,这些都是允许做的。可是白天不准骑马。|最|新|网

    |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拖上一架水车,再骑上一个小男人,就是一头真的母水牛也要做不动的吧。

    每天要等到金场收工以后岩裕才会放宽点分寸。岩裕傍晚从水车边上解开女人是要给她洗澡喂食,再牵回棚里拴木桩,老头在这段空挡里心肠软一软,就会放开女人脖颈的铁链,让她在河滩上随便自己高兴的爬上一阵散散心。其实女人还是轻松不了,她边上还围着那幺一群半大孩子。岩裕点上烟坐下来看着,老头的面容更加慈祥,这时候他真的什幺也不管了。小家伙们搂抱住女人的肩膀往她背上爬,爬上去使出腿劲夹紧女人的腰。孩子们早都学会了招呼这匹女人牲口的办法,拍屁股是走拽铁链是停,走起来的时候往左往右拉扯管她拐弯。虽然骑着她爬动起来不紧不慢,比不上大马青骡子那样风光。不过她不烦不闹,不会使性子踢人,走在石头地里平和稳重,妈妈们看过来也都放心。

    其实山里的妈妈,大多时候都放心的让孩子上天下地,随便他们瞎闹,天黑以后回来家门就行。河滩上平平坦坦,采金村子也没有多大,闹不出多大动静。

    像以后纳帕盛家发生的那种奇怪事情,恐怕只能算是人命里的定数,百里挑一才能碰上的劫难了。

    盛的小儿子半岁以后开始吃上水车女人的奶,他吃着牲口女人的奶水越长越大。前边是让妈妈背着抱着,长到一岁上下跟在四岁的哥哥后边歪歪扭扭学走路。

    走坏了摔跤他也不生气,他趴在石头堆里爬来爬去,照样玩的很高兴。那一阵岩裕的水车和女人正好轮换到了老江岸边,从村口他们家出来,走过几步哪怕是爬过几步就有奶奶吃。小家伙对牛牛女人的大奶特别亲近,每回见到都是咯咯笑着直往人家身上扑。可是女人干活的时候不敢停下。大女人力气那幺大,她的两手两腿循环往复,接踵不断,结结实实的沿着鹅卵石滩碾压过去,爬的又稳又快,小家伙大张开嘴根本咬不准地方,再跟出去几步就被女人甩到了一边。

    纳帕盛的小儿子试过几次真的生气了,他不再跟女人纠缠。小家伙最后一个办法是躺倒在地仰面朝天,大哭大叫着挥舞小胳膊小腿。

    老岩裕还就是对这一招完全的没有抵抗能力。娃娃哭起来能让老头觉得自己的肩膀缝里发酸发痒,胳膊都要抬不起来,整个身体都酥了。他上去摸到女人的颈链拽停下女人,顺带也让她歇一歇吧。女人一停,纳帕盛家的小儿子立刻收回去眼泪。他张大胳膊满满搂住女人的大奶,整张嘴脸埋进里边,吸吮的啧啧有声。

    女人住在老江岸边的那些天里,找草棚水车里的奶牛牛玩就像去近邻串门,孩子们玩的十分高兴,小的吃女人的奶水,大一点的操练骑马游戏。女人的狗老公大黑经常被人赶到外边,总也挤不进圈子里去。大黑肯定不高兴,不过当然的,不会有什幺人去在意一条狗的心情。一直到那天出事以后,大家找了一个晚上没有找着纳帕盛的小儿子,跟着才想起来那条黑狗也是整晚都没有人看见。

    纳帕盛的老婆那天到吃晚饭的时候往河滩上喊叫半天,她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答应。全村的人帮忙到处寻找,半夜以后在山坡上找到了哥哥,可是那个四岁的男孩说他就是因为弟弟不知道去了哪里,才自己一个人躲在大树底下不敢回家的。

    一直找到天亮。整个晚上人想要在野地里做点什幺事,多半就是像瞎猫找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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