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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我可不要!不小心连自己都毒死怎麽办?」连忙把手中的药放回桌上,害怕地拍著手,怕染上毒药,而且她也不要做杀人犯! 「先吃下解药就没事啦。」 「不要啦,有没有药力轻一点的?」她想了想,「如果有人对我不利的话,弄昏他就好。」 「不是便宜他了吗?」野人搭嘴。 「你好残忍喔!」她一脸鄙夷。 野人的脸僵硬,「贤,给她麻药。」 (7鲜币)她在逃走耶! 明知道他还是不能动,严心岚的心里还是觉得毛毛的!连忙逃了出来。 出了房间,仔细的掩好门,唯恐别人发现。脑海不断出现以日愤怒的眼眸,那狰狞的脸容与眼神,彷佛直透门出来,打了个寒颤,她愈想愈怕。 她不禁要想,她……是不是做错了啦?如果她乖乖的不走,也许他只是把她吃掉,被一个俊男吃掉不是什麽坏事,不算真的很坏啦──但是一想到他那古怪的廦好,她又发冷了。 但是,她现在毒了他,是不是捋了老虎的毛呢?他会不会杀掉她呀? 犹豫了两秒。 他会,他一定会! 呜呜呜,她是是一时意气啦。不爽他强势、目中无人、变态的所作所为。但如果因此而丢了命是不是太愚蠢? 道歉会不会有用?她甩甩头,他这种人不会原谅她的,呜,脑又浮现他那双暴戾的眼眸,呜哇哇!她真的好怕呀!打从心底的害怕呀! 她真的窝囊!做完又怕成这样!早知道刚才就别这麽嚣张!说不定他会放她一条生路…… 她叹了口气。唉,不过不做也做了,这里没人可以保护她,现在要想个办法尽快逃走才是。 她在这里只认识牺烙和玄兰,虽然对他们认识不深,但可以想像,如果以日真的要抓她,牺烙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把她交出来──毕竟她和他没有深厚的感情,他用不著为她得罪以日,即使她看得出他们并不咬弦;至於玄兰,唉,像他这样软弱的人又怎麽可能救她? 看来还是得靠自己。 思前想後,还是觉得走为上计。趁著没人留意…… 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没人看守。很好。 房间里确实没有动静,他应该真的动不了。很好。 偷偷走到隔壁的房间,听到桂华的呻吟,想必还在打得火热。很好。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逃还待何时? 悄悄地离开,她的步伐愈来愈快,可又怕引来别人怀疑,所以控制自己走慢些。她不敢向太多人的地方走去──虽然她很不明白,她是受害者,怎麽反而要像贼一样,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试图寻找可以出去的小路,她看电影的时候常常见到有後门的,不是吗?可是蓝月一个小小的勾栏之地,居然九曲十三弯,她走著走著,竟迷了路。 「哎呀,这是什麽鬼地方呀!」因为走得很急,身体都热了,汗水打湿了她的背,她忍不住嘟嚷。 「我只是想找个门而已,门你快出来啦。那混蛋醒来会不会把我宰掉?呜,好恐怖……」她掩著脸,简直不敢想像。「会不会先奸後杀?还是会先杀後奸?我不要啦!」 她觉得可怕,走得更快,几乎是奔跑起来。夜里的路看不清,「哎!」她突然惊叫。 「哇!这是什麽?」 她、她她她她她她踏在了软软的东西上。 那「东西」的质感,很像人……而那「东西」还「呀」了一声。 她用脚尖踢了踢那「东西」,那「东西」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哇……真的是人?」怎麽这里无缘无故会有个人倒在地上?是醉了酒的客人?还是什麽人? 但不论如何……閒事别管是不是?她已经惹了一身的祸,不再想再惹更多。她有预感,不祥的预感,脚下那东西不会为她带来什麽好事。 「救我……」那「东西」捉住了她的腿,虚弱地念道。「水……」 腿上有些湿意,不会是…… 腥臊的味道传来。 瞬间起了一身**皮疙瘩。 是血。 这个人整手都是血…… 她有点恶心的感觉。 「水……」 僵了一僵。她,可不可以假装听不到? 她在逃走耶,还哪有空管閒事? 「水……」无力、无助的声音。 不救他,他会不会死? 怎麽会让她遇上这种事呀? 要是不救他,他死了,会不会变成鬼向她报复? 「你……可以找别人吗?」她作出最後的反抗。 她真的没空啦! (8鲜币) 谁能救救她? 「我不是不想帮你,可我自身难保呀。」严心岚气急败坏地说。 他抓著她有什麽用? 男人却似是神智不清,无法听到她的话,只是凭著本能意志重覆道:「救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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