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12 (第9/9页)

佳儿这辈子跟定你了。」

    我一惊，但还是继续抚摸着李佳说：「什么意思，我不是都说过了吗？如火

    帮啊，我和卢宇入的黑社会。」

    李佳「嘤咛」一声说：「还骗我，干爹，我早就看出来了，这事你是主使的，

    卢宇就是头猪，他哪有这个脑子，就算入了黑道，他也是个混混。」

    我说：「哦，然后呢，你还发现什么了？」

    李佳说：「秦岚，马海英和你妈张木白都是跟你一伙的吧。」

    我听了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有点支支吾吾地问：「你……你什么时候发

    现的？」

    李佳说：「诶，我也真笨，是最后一个环节才发现的，之前一点都没注意到，

    她们演得太好了。最后那个塞屁眼儿，哪有人次就能塞进黄瓜的，我费了那

    么大的力气才塞了个胡萝卜。你要说她们之前没练过，我死也不信。然后我顺着

    这个思路往前复盘，一切都说通了。你们设的局，来搞我的。」

    我说：「额……就算是这样，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李佳想只小猫似的说：「什么叫就算是，肯定是！你都坏死了，我还能怎么

    办？被自己儿子像狗一样的玩，生活全毁了，自己也主动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儿。我要么现在从楼上跳下去，要么这辈子跟定你了，做你的狗我也愿意。」

    「哦，那你是想跳楼还是想做狗呢？」我感受到了李佳的话是发自内心的。

    「你这么有钱，学习又好，能力又强，没准已经是个亿万富翁了。佳儿当然

    ……当然是想做狗了，汪，汪汪汪。」李佳真的像狗一样轻轻地叫了起

    来，还舔了舔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感觉李佳还有话要说。

    「只是我还有老公，还有那个……」李佳指了指屏幕里的卢宇，然后咬牙切

    齿地说，「那个畜牲！一无是处，连猪都不如！干爹，你不会对他手软吧，他要

    是还在，我……我就去死！」

    「哈哈哈哈。」我从书桌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李佳，「这是你老公的离婚协议

    书，你签个字就行了。」

    「什么？干爹，你把我老公给……」李佳显然有点着急，但并没有生气，

    「他是个好人……」

    我笑着说：「我知道，所以他什么事也没有。只不过是前几天遇到了个叫陈

    雨的女人，然后两人一天坠入了爱河，第三天他就跟你离婚喽。」

    「陈雨……育人高中的语文老师！」李佳惊叫了一声，「连她也……」

    我说：「嗯，话说回来，你想把卢宇怎么样？」

    李佳咬咬牙说：「弄死！我养了他10几年，没想到他这么对我，只要他还活

    着，我就不可能有一天好日子，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他……他是个负担。」

    我不解地问：「那我呢，这事是我主

    使的啊。」

    李佳淡淡地摇了摇头说：「不一样……不一样……」

    然后李佳突然抓住我，用力地说：「干爹，答应我，别让他出来，答应我！

    我的生命才刚刚开始！我……我又想到很多玩法，我之前在里面发挥得不好，我

    该让她们仨吃我的屎的！以后我玩给你看好不好？别让他出来，别让他毁了我，

    你懂吧，以干爹你的领悟力，应该会懂的……我给你做狗都行，你杀了我都行，

    你别让他出来……呜呜呜……」

    我点了点头说：「相信我，我懂，若不是那个人的救赎，我现在也和卢宇一

    样，我懂，可惜我不是拯救者。」

    我看着屏幕里被卢宇玩得死去活来的妈妈对我做了个手势，我按开了密室的

    门，妈妈以上厕所为由出来了。

    于是，我关上了密室的门。

    我打开了话筒，对在密室里的卢宇说：「卢宇，你不该校园霸凌的，尤其是

    不该往别人身上撒尿。」

    说完，我把扬声器开成最大，让密室里放上最嘈杂的音乐。

    我对李佳说：「恭喜你，佳儿，道德三试第三题，知足者富你通过

    了。」

    然后，我带着妈妈和李佳离开了那里，再也没回去过。

    一个礼拜之后我报了警，卢宇被救出来时瘦的已经是皮包骨头了，屎尿遍地，

    但还剩一口气，但整个人已经傻了，长时间的高功率噪音给他大脑造成了不可逆

    的损伤，再也无法说出任何人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