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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那人才继续开口，一一说了近来发生的事。他话里说的最多的, 是一个叫做蓉儿的姑娘。

    阿衡和蓉儿这两个名字在连到一起的时候, 陆吒总会产生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他漫无边际地想, 射雕世界的女主不就是黄蓉吗？

    身旁的人一直在讲这个蓉儿是怎样乖巧聪明，怎样灵动可爱, 陆吒虽然心里厌烦，但他又不能跟身边的人说换一个话题，也只能勉强自己听下去。

    陆吒一边思绪飘荡想东想西，一边享受着身边之人的服务。柔软的布斤在他身上擦拭，能对植物人如此温柔体贴的古代人不多了。他知道这人是古代人，不是因为这人的多才多艺，时不时为他抚琴吹笛，而是一次在这人为他擦身时候，情不自禁抱了他一下，他感觉到了对方长发垂落到他身上的触感。

    他猜测，他或许还是在古代，而他这具身体或许已经死了，而这里很可能是这具身体的墓穴。这里常年没有多少光线进入，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意味。

    ……

    今天除了阿衡和蓉儿，陆吒又听到了几个新词，周伯通、王重阳、九阴真经……这时候陆吒总算是证实了心中模糊的想法，他还在射雕世界，而这个身体不出意外就是已经死了多年的黄蓉的生母冯衡，而他身边常常出现多才多艺的古人，大概就是在射雕神雕之中都有出场，被誉为无所不能的桃花岛主黄药师了。

    陆吒恍惚的想，他这个身体，确切的说应该是尸体才对，就算黄药师常常用各种药物浸泡，保证尸体不腐，但就算这样，这也是一具尸体吧？

    以前，他以为自己这个壳子是植物人还没觉得什么，但如今，想到黄药师对着一个尸体每天各种痴情又摸又抱，心里就觉得不怎么舒服了。

    黄药师又将他抱到了怀里，颇为自然地将手掌放在他背部，一阵阵温和轻缓的内力被传递过去，陆吒虽然知道他现在是一具尸体了，但仍然诡异的觉得十分温暖舒适。如果他现在能动的话，或许都会忍不住在黄药师胸前蹭一蹭。

    黄药师这些年不只是用各种药物保护阿衡的身体不发生变化，更是时常为阿衡输入内力，他虽然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但他更知道一个道理，世界上的人大多偏信偏从，前人做不到的，他黄药师未必也做不到！哪怕穷尽毕生之力，他也要让阿衡活过来！

    黄药师输完内力之后，将爱人搂在怀里，竟觉得爱人身体有了温度，他恍惚了片刻，不敢置信将手指触碰爱人裸》》？露在外的肌肤，平日狭长冷情的眼睛里的热度几乎要将所有人融化了，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恨不得将全身内力都输入到阿衡体内，让阿衡能暖一些、再暖一些。

    黄药师嘴角抿着，突然将阿衡抱了起来，这个墓穴虽然是他为阿衡精心准备的，但阿衡如今恢复了温度，未免会觉得寒冷，他莫不如带着阿衡回到他们二人从前入住的小楼了。

    月色冷凝。

    踏着月色银辉，黄药师大步走到二楼，将爱人放置在床上，盖好了锦被，之后他坐在床边，伸手握住阿衡的手，阿衡的手似乎柔软无骨一般，却意外的带了几分温度。

    别人或许见了这一幕会害怕会恐惧，但黄药师不会，黄药师恨不得他的阿衡能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恢复往日的活泼才好呢。

    “我从来没有当做你死了。”黄药师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