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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哥哥给我塞了棉条，哥哥的手很烫，他好温柔，他给我擦眼泪，我觉得我没那么恨那里了。”

    “我买了裙子和丝袜，我喜欢的。午夜，我偷偷在床上换上成套的胸衣内裤，我仿佛身处在一场飞行里。”

    “我爱我哥哥，这是一定的。”

    “不，我其实恨他，他什么都不用做，却夺走了我可以拥有的一切。”

    “我好像找到了永远和哥哥在一起的方法。我不能离开他的，他有钱可以养我，作为哥哥他爱我。离开这两样我都会死掉。”

    “我嫉妒他，我勾引他的时候，为什么他可以无动于衷呢，我明明都湿了。”

    “他今天29岁生日，我陪他吃晚饭。我裙子下面只有丝袜，没有内裤，我用脚碰他那里。他假装不看我，可他硬了。”

    “一起下地狱吧，哥哥不可以高高在上身处云端。我要毁掉他，像我被毁掉一样。我为什么爱穿裙子，我为什么会长一个女人的东西，因为我要和他在一起。我天生适合他的身体。”

    空白，没有下文。

    林效先愣住了，他想他明白为什么澄澄要来做那些事情了。原来简单拙劣的勾引后面有这么多复杂的动机。

    可是林效先心头有些发痛，他原以为林澄域对自己是爱情，是和他一样，见不得光却愈演愈烈的爱情，乱伦的失常的爱情。无法诉诸于口，却在心里疯狂滋长的毒藤。

    他不愿意这样接受林澄域抛来的枝条，即使他轻轻松松就能摧折那束玫瑰。浓暗的夜晚他会做梦，里面是澄澄，湿淋淋的小脸抬起来，林效先仿佛看到了美人鱼，可是澄澄把白嫩的腿缠上林效先的腰，是专门迷惑人心的海妖，要把他拖入海底。

    如果林澄域敢勾引他到手又丢下他，他会亲手杀了林澄域。林澄域离开林效先会死，林效先没有林澄域也一样。

    没有林澄域他也会死的。他没有父母亲情，只能爱上亲弟弟；他努力学习工作，是为了让澄澄过上更好的生活。林澄域离开他，他关于爱与美的神经会跟着一起被切除，他会只剩一具破旧失修的机械外壳。

    他会死的，死在苍白的数字里，被谋杀在精密的算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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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宗罪里的第五宗名为贪婪。这是林效先犯下的罪行。

    他看到林澄域带那个男孩回来的时候，明知道是故意刺激自己，却依然愤怒到心焦。他超速开车回家，就为了“捉奸”。自己的弟弟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小家伙，早该想到他如果轻轻勾勾手，也会有别的男人凑上来的。他不允许，也不能容忍，他想毁灭掉除他以外任何触碰澄澄的人。

    他很贪心，他原本想对澄澄好，让澄澄的嫉妒淡去，他想要更多一点的爱情。可是现在他只想要澄澄了，他再不把他占为己有，怕是就留不下澄澄了。所以他像一个禽兽一样睡了自己十七岁的，漂亮纤瘦的弟弟。可是林澄域满脸都写着餍足与快乐，情欲沸腾之海，两个人沉溺在此。

    所以他以牢笼、鞭子、项圈来爱林澄域，现在成年了的澄澄不知道，项圈里有定位系统，他的社交圈被林效先弄的一清二楚。林效先不在的夜晚，他只能乖乖在家，要给哥哥发视频，给哥哥看自己乖乖睡在笼子里。他的内衣裤都由哥哥安排，他的尺寸被哥哥一寸寸描摹亲吻。他的身体总有哥哥留下的爱欲痕迹。

    林澄域大学毕业以后就被哥哥带着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