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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去。

    教室里一时变得乱糟糟的，有哭声，有尖叫声，还有桌椅摩擦声。余小鱼抱着洋娃娃站在一边，心想，原来这个人是会保护我的呀。

    ……

    五岁半的唐冶为五岁的余小鱼打了次架。

    他脸上带着淤青，很不屑地看向嚎啕大哭的小胖子。

    “就你，也敢欺负她？”

    言下之意，这个小姑娘可是只有我才能欺负的。

    但是，从这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欺负过她。

    第3章 夺初吻

    一个月后，幼儿园放了寒假。

    余则另却在这时接了部戏，压根没时间在家陪她。请来不知根底的保姆又不放心，他左思右想，只好把女儿送去了唐家。

    杨婉牵着余小鱼来到二楼时，唐冶正在桌前画画。听到声音，扭头看一眼，吓得掉了手里的画笔。蓝色圆柱体骨碌碌滚了老远，最后停在粉色的小拖鞋前。

    余小鱼弯腰，把画笔捡起来，甜甜地冲他笑，“唐唐，我来找你玩啦。”

    自从他为她打过了架，为表亲昵，她很喜欢这样喊他。

    唐冶拧眉，对这个称呼不满到极点，刚想出声抗议，瞥到一旁的杨婉，霎时蔫蔫地把头低下去了。

    杨婉没注意到儿子的小动作，蹲下身推余小鱼，“找哥哥玩吧，阿姨下楼给你们切水果吃。”

    余小鱼道声谢，迫不及待地小跑到唐冶身边。摊开手掌，“喏，还给你。”

    唐冶唔了一声，伸手去拿自己的画笔，手指刚碰到女孩子的手心，忽然被紧紧缠住，整个的。

    “抓住你了哦。”

    余小鱼得逞地笑，“我叫你唐唐，你必须得答应才行！”

    他愣了下，瞪着那只无法无天的小肉手，不屑地笑了声。

    余小鱼恼火，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恶声恶气地喊，“唐唐！”

    他还是笑，抬起空闲着的那只手，轻轻弹她的脑门。

    “要叫哥哥才行。”

    ……

    没过几天，新年到了。

    余则另仍然在外地拍戏，空闲时会打电话过来，余小鱼一开始总骂他“不要小孩的大坏蛋”，后来渐渐不喜欢吭声了。

    杨婉问，“怎么不跟爸爸说两句话呢？”

    她小声回答，“我怕他真的不要我了呀。”

    杨婉闻言大笑，“傻孩子，他不要自己也不会不要你啊。”

    这话是余小鱼无法理解的，就像她不明白唐冶为什么厌恶“唐唐”一样，在五岁小女孩非黑即白的世界里，奇怪的问题们叠在一起，落了层很厚很厚的灰。

    新年过后的第二天，唐冶的六岁生日到了。

    杨婉特地亲手给儿子烤了生日蛋糕，唐友泽也买了套模型给他，又塞给小姑娘崭新的洋娃娃。

    余小鱼抱着娃娃跑到唐冶身边，踮脚亲他一口。

    “唐唐生日快乐哦。”

    这是她对亲近人表达感情的唯一方式。

    唐冶呆了一瞬，随后嫌弃地擦掉脸上的口水，继续摆弄自己的新玩具，红着耳朵不理人。

    她不高兴了，噘着嘴指责，“你是坏孩子，你没礼貌。”

    礼貌？唐冶偏头看她一眼，眼神有些怪怪的，手指一勾，“过来。”

    她犹犹豫豫地凑过去，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么悄悄话呢，没想到这个人头一低，吧唧亲了她一口。

    三秒钟后，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