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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的對！還是要，謝謝你。”波特把瓶子遞還給他。

    他們沈默的喝了一會兒。

    “斯內普教授？”

    “是的，波特，我還在。”

    “呃……我只是——我的意思是，我很高興你在這兒。我是說，我——我不想孤單一個人。但是我對你也會被殺感到很抱歉。”又是一陣猛烈的潮紅湧上波特蒼白的面頰。

    斯內普思考這意味著什麼。波特正對他流露出積極的正面情緒。簡直是超現實了。也許斯內普被送到了一個與原來世界完全相反的宇宙裏。“難道你不會更想要一個你的朋友在這兒陪你嗎？韋斯萊？永遠有辦法的格蘭傑？”

    “其實，不。我覺得，他們只會行為失常，到時候我還得照顧他們。或者，赫敏會一直不停的試圖想辦法從這裏出去，那只會讓我發瘋，因為我們除了枯坐到天明外根本別無他法。所以，你才是—呃，我不知道，那種，足夠平靜的人。”

    斯內普從未想過會有人用那個詞來形容他。“也許是因為你威士卡喝多了。”

    波特咯咯笑了起來。“也許吧，但是，那個，現在真是跟你交談的好時間。”

    斯內普坐直身子。

    “說真的——我是說，我們難得相處。但是我真的尊重你。而且我知道你幫了我很多，儘管你寧死也——我是說，你不會承認你對我的幫助。而且我相信我——我對你是什麼樣的人有充分的瞭解。所以，我，呃，你確實有一些我相當崇敬的地方。”

    斯內普被赤裸的坦白震驚了。

    波特繼續往下說。“你通常很誠實，你也是我所知道的最勇敢的人之一，你還是—你非常關心別人，儘管你竭力不讓它表現出來。還有，你能讓我笑。我是說—有時你會說一些非常有趣的話。”

    斯內普又灌了一些威士卡。“我明白了。我需不需要說你並不是一個可怕的孩子來作為交換呢？”

    “不，我只是—我只是想告訴你罷了。”又是一陣臉紅。斯內普看見紅暈從波特的脖子升起，向四下擴散。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正盯著波特毫無防備的脖子看，他強迫自己把視線移到別的地方。“你什麼也不用說，”男孩嘀咕。“起碼我覺得你不用。”

    另外一陣冗長的寂靜。寒意不停的直滲進斯內普的骨髓。最終他看向波特，發現他也在顫抖，儘管他還披著斯內普羊毛質地的袍子。斯內普歎氣。這種情況下只有一個辦法了。“波特，躺下來。”

    “什麼？”

    “我們兩個人都該死的凍僵了。如果這是我活著的最後一個晚上，我不想讓它變得更不舒服。在你那邊躺下來。”斯內普站了起來。

    慢慢的，波特伸展四肢面朝牆壁躺了下來。斯內普靠向他，拉掉了裹著他的袍子。該死的，他都忘記那張床單是多麼的小了。它只能蓋到波特的大腿上面，波特肌肉結實的腿全都暴露在了外面。斯內普暗自磨牙。這比他想像的還要困難。他在波特的身後躺了下來，展開袍子蓋住兩個人，然後，慢慢的，他一點點挪近波特，把手環在他的腰上。像勺子一樣貼到他身上。

    “哦！”波特呼出一口氣。“這真是……好多了，真的。謝謝。”

    的確舒服多了。波特似乎發出不可思議的巨大熱能。斯內普透過薄薄的床單覆在哈利平坦的胃部的手似乎在灼燒。的確好多了，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