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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精神不济。

    那人一看到顾西蒙，就连连道歉。顾楠下午逃课出去玩，在一个十字路口被这个骑自行车的男人给蹭到了。事情解决的很快，那人已经很大方的付过了医药费，药也买的最好的，有着与朴实穿着不相同的花钱方式，只是没留下联系方式就匆匆离开了。

    “姐姐，我疼。”四个字就让想责备妹妹的顾西蒙心疼极了，不忍心再说什么。

    扶着顾楠出医院门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不远处VIP大门，那个撞了顾楠的男人正和其他几个人，围着一个穿白色风衣的男人向停车场走，那人的背影，有些眼熟。

    将一瘸一拐的顾楠放在床上，顾西蒙也顺势躺下，这一天先是在城市被西边的学校上课，然后赶到城市中央远方公司被侮辱，再跑到医院带着妹妹回到城市南边的家，顾西蒙又累又饿，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顾楠靠过来，脑袋放她肩膀上，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让顾西蒙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隐约地听到隔壁传来吵架的声音，这就是老房子的坏处，隔音效果极差。可惜在父母去世后，留下的钱也只够他们俩姐妹生活的，这几年B市迅速发展，再买新房子是不可能的了。

    对着这个妹妹，顾西蒙总是不忍心责备，右手勾着妹妹的长发，轻轻问：“为什么逃课，就要期末考试了知不知道？你现在是高二升高三的关键时刻，为什么不让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话还没问完，顾楠已经开始了反问：“今天下午不上课，你不是要回家的吗，怎么不回来，你去哪儿了？”语气中好像姐姐才是做错的人。

    “你是出来找我的吗？我...”

    “你为什么瞒着我，你是不是又在写了，网上那个柠檬是不是你？”说着说着，顾楠哭了起来。“我就知道，看到那个男主角我就知道，你为什么瞒着我，我又不是爸妈....呜呜....你把我当成什么。”

    “我怕你不开心，我...”在妹妹的质问下，顾西蒙说不出话来，她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妹妹。

    “我为什么要不开心，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的啊，当初你带着我跟李...跟他约会，我也是跟着的，你说就咱们俩过，不去跟姑姑，我也是支持的...咳咳。”顾楠哭的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还是抽抽噎噎的喊着：“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把话都放在网上，让一堆人知道都不告诉我，你在学校被欺负，你不告诉我。你生病了，你不告诉我，你上体育课受伤了，你不告诉我...你只会写在网络上，我还是你妹妹吗？在你心里，我跟爸妈有什么区别，我还不如死在那时候！”

    “顾楠，别说了！别说了...”顾楠的话让她心口抽抽的疼，像是灌进了最猛烈的北风，吹着心上每一个细小的伤口，那些回忆，那些痛苦，在刹那间又冲回脑海，带着无边的黑暗，黑暗里伸出无数血红的手掌，拉着她滑向深渊，滑向刀山火海。

    “又写，又谈恋爱，怪不得你成绩下降！”

    “你写的都是垃圾！有你这样的女儿，我真觉得丢人。”

    “你就是个傻子，也比现在好！我当初就不该结婚，生出来两个这么糟心的讨债鬼！”

    ......

    “别说了，别说了...”顾西蒙无意识的喃喃着。眼泪从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