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許了嗎?_壹佰、蛇神姊妹相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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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佰、蛇神姊妹相見 (第3/3页)

她拖向池水。

    而姐姐怎麼可能毫無防備呢,她一面手拉鞭子放出雷電,另一面順勢以腳底黏住蛛絲,將身子輕巧地倒吊空中。那個電竄過每一絲蛛絲,隱隱連動那池不斷擴大的詭異池水一起散射電光。

    那景象美極,黑夜裡劈哩啪啦散射電光,像是寂靜的黑河裡揚起白色絢爛的浪花。連同那非善物的池水一併,偶然折射的水波都像龍的鱗片一般珍貴美麗。

    忽然間那池水捲起一條帶電的水龍,直往妹妹而去,妹妹素手挽了一個劍花刺入水龍,不知怎麼令水龍潰散,那帶電的池水居然往陳珊娘這處潑來。

    妹妹來不及,只好急喚,"白蛇!"

    她夫君精湛的鞭法居然形成一堵牆,為她擋住了池水。此時陳珊娘見那鞭,擋過這陣之後,居然讓池水消蝕得差不多了!

    陳珊娘的心裡閃過一絲快意,她多希望雲修表妹與表妹的夫君、與那方才佔據她身體的煞星,一起同歸於盡,她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方面陳珊娘想起她與雲修說過的話,心裡浮現猶豫。

    ***

    雲濤山莊大火那天晚上,她依舊如常到雲濤山莊找雲修,雲修披著滾了一圈雪白兔毛的寶藍色披風,手裡握著一盞燈,將她帶入了凌雲閣。

    她曾聽雲修說道,這裡最早是他爺爺讀書的地方,後來改作他的書房。

    書房緊鄰著造景的池塘,夜裡總是特別冷,雲修身子骨不好,特別畏寒,雲修卻開口問她,"冷不冷?"

    她回道,"不冷。"

    雲修不信她的話,就算摸了她伸出來溫熱的小手,他仍舊脫下那件寶藍色兔毛披風披在她的肩上,說道,"披好,別讓我為你擔心。你實在不該夜裡孤身上排霞山,遇上什麼該怎麼辦?"

    她沒什麼好氣地問他,"你這個小笨蛋,排霞山什麼最多?"

    雲修想也不想就回,"當然是狐狸。"

    她勾勾手指,雲修彎下腰來,她輕輕扣了扣他的額頭,"我又是什麼?"

    雲修硬著頭皮回道,"是女孩子。早告訴妳不要夜裡上排霞山,若是為我療傷一事,不能日間在布莊的內室嗎?"

    她聞言笑得開心極了,內心都要被這些喜悅漲滿,她摸著雲修逐漸冰冷的手,脫下披風叫雲修穿好,一方面又窩進他的懷裡,搓著他的手為他取暖,"你看看你,披著兔毛披風,身上冷得跟冰棍兒似的,還敢脫披風給我,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她當然不會告訴雲修,他的身上有她的血液,就算她不在雲修身邊,依舊可以調動這些狼血為他療傷。所以她總是把療傷的時間拖得很長,讓他無法與她久處雲濤布莊的內室無動於衷,只得妥協讓她夜裡尋來,以保她岌岌可危的名聲。

    她們入了凌雲閣後,雲修為她倒了一杯茶,說道,"喝個薑茶暖和身子。"

    她咬到了薑茶裡的紅棗,茶的暖和跟紅棗香甜的滋味滲入她的內心,她最喜歡的便是雲修從來不會說出口的體貼。她忍不住出口調戲雲修,"待會兒要脫衣服,你也喝一點暖和身體。"

    雲修因為害羞始終低垂著眼眸,濃厚的睫毛遮住了他滿是星光的眼。照慣例,他脫下披風外衣,剩下一身單薄的中衣等著她為他療傷。

    她坐在雲修身後,以掌法助他氣血運行,走完一周天,雲修已經汗水淋漓。

    她自背後抱住雲修,親暱地說道,"你趕快來提親,我想要名正言順地待在你身邊。"

    雲修溫柔地回道,"你太年輕,再緩個一兩年可好?"

    她氣得牙癢癢,"你表妹孩子都生了,我哪裡年輕了?"

    雲修回道,"小四太莽撞,她今年才十五,意即她有孕那年才十四,她夫君也年輕,   興許兩人都不懂事,才讓小四這麼早生孩子。不想想要是傷了身子骨將來該如何是好?"

    她想了想今早遇上雲修表妹的事,"她不像沒有成算的人。"

    雲修讓她這句話說得笑了出來,拿了放在床塌旁邊的衣服穿上,良久才回她,"你還記不記得你從前見過小四?"

    "她喜歡在河邊摘花看書,有一次給了你一朵妃色的菊花。你問她,為什麼釣魚不用魚鈎?她回道,魚兒會痛啊,而且我又不是非吃魚不可。你嘆道,哪來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小姐。還將這件事當成了笑話說給我聽。"

    雲修的眼睛亮了亮,"你說大部分的人都怕你,可是這小妹妹真是神奇,看你的目光明亮溫和,居然將你當成了無害的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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