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許了嗎?_玖拾肆、又見圈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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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拾肆、又見圈套 (第2/3页)

白蛇真君一回山洞見她臉色不佳,還以為她快生了,問道,"是要發作了嗎?我快些下山帶了穩婆上來。"

    桑榆殿下阻止他,說道,"不是我要生,是另外一件事。"她叫白蛇真君坐著聽她說,自己喝了口茶才緩緩道出剛才發生的事。

    桑榆殿下見天色不錯,走出山洞散心,不料遇上了成群結隊的地精跟她哭訴,為首的長老老淚縱橫,說道,"蛇神殿下,求您救救我們。"

    她問地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讓你們這麼慌張?"

    地精長老是老妖精了,求助時眼淚如滂沱大雨,哭得非常可憐,邊哭邊哀號,可是遇上蛇神問話立刻收了眼淚將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

    地精長老說道,"凌菲殿下說這裡有一座鬼山,藏了無數殭屍,有些甚至已經成精,即將危害人間,說動了幾個部族首領,準備棄山走人。這還不打緊,他們準備將水道引走,讓這裡無數生靈無水可用,活活渴死。"

    桑榆不是不知人間疾苦的蛇神,她眼裡閃爍著精光,說道,"引河道是大事,不是一兩日可成。再者天降甘霖,山中諸樹將雨水儲於土裡,要讓山裡生靈渴死,談何容易。"

    地精長老先磕了個頭,先行告罪,才繼續說道,"蛇神殿下,小的絕不是為了詭辯而來。這裡是從前月羲遺民的遺址,他們曾造一座水壩控制水流,引水流入梯田灌溉。水壩多年未用,一但啟動,唯恐截斷水流,改了水道,這裡將成不毛之地。"

    桑榆雖然心裡疑惑,卻壓下疑惑,她凝視這群新來的地精,個個皮膚黝黑,許是自更加乾燥之地移居,她想了會兒允諾他們近期將拜訪部族首領。

    隔日,桑榆在白蛇真君的陪同下前往最近的一個部族求見部族首領。

    首領帳篷外的侍衛瞥向桑榆圓潤的肚皮,看那模樣像是想問什麼,後來又不曾開口。

    最後派去通傳的人回來說道,"首領正忙著遷居事宜,沒空見外客。"

    桑榆煩躁,可也沒辦法,只好回道,"我就在這裡等。"

    白蛇真君為她擺了椅子,上了茶,桑榆抿了口茶便放下茶杯。他們絲毫不知被晾在這裡,哪裡是因為部族首領要遷居,事務繁忙,而是部族首領夫人暗中搞鬼。

    原來這個部族前些日子才發生了一件大腹便便的女人來認門之事,首領夫人那時也有孕在身,被那女人氣的早產。結果首領不過匆匆地看過她的兒子一眼,確定她們母子沒死,便摟著那大腹美人入了王帳。

    帳裡傳出一句"我的小心肝",又一句"我的小寶貝",還加了句,"為夫讓你受苦了,別管我家那個黃臉妒婦,儘管放心住下來。"

    這些話將首領夫人氣得暈死過去,在鬼門關前爬了一遭才醒來。

    所以桑榆上門來,也被當成了首領的風流債。只是這次不僅僅是首領夫人出手攔截,那個新納的有孕小美人也出手了,將首領看管的緊緊地,根本不讓他管王帳外面出了什麼事。

    也因此白費了桑榆不少時間,都花在等被小美人纏住的首領身上。

    直到首領夫人的侍女跑來冷嘲熱諷,"喲,挺著大肚子來找我們首領,誰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我們首領夫人生的大兒子早已經是族裏的二把手,哪來的殘羹分給不知生父的小雜種,識相點就趕緊滾回去。"

    桑榆氣得七竅生煙,她來此是正經事,孰料被這群庸人聯合作弄,她重重放下杯子,還未開口,白蛇真君已經搶先一步說道,"這位大人是我的妻主,腹裡的孩子自然是我的。我們有要事找首領商談,切勿再浪費我們的時間,否則延誤了事情,在場的各位誰擔得起?"

    侍女臉上青白交加,趕緊夾了尾巴逃跑。

    一盞茶的時間不到,他們被請入首領的帳篷中。

    首領是一位壯實精幹的漢子,寬額濃眉闊嘴,見了桑榆居然皺起了眉,抱拳說道,"愚以為大仙才剛指教而已,哪來的風又吹來另一位大仙?"

    首領這麼回話,桑榆哪裡聽不懂,凌菲已經先行來過。她不慌不忙回話,"實不相瞞,先頭來的人是家姐。冒昧前來,希望首領好好考慮遷族一事,與其大費周章遷族,不如讓我介入,只要我擺平了屍山一事,也就不用大費周章搬遷。"

    那首領炯炯有神的雙眼骨碌碌地轉動,桑榆見他的模樣,心裡哐噹了一聲,覺得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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