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許了嗎?_捌拾捌、祈雨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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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捌拾捌、祈雨舞 (第2/3页)

了祭壇跳祈雨舞。

    桑榆為了幫女兒女婿解套,簡直是將自己的自尊扔在地上踩,她上竄下跳活像神棍,她兩世以來何曾活得如此憋屈?

    袖月不領情在她的預料之內,不稀奇,只是不領情是一回事,出面破壞又是另一回事,倘若可以她希望袖月不要來,這場蛇神名義跳的祈雨舞,實則危機四伏。

    桑榆正當這麼想著,立即聽見熟悉的聲音說話,"我的好妹妹,你向來心軟,只對我絕情。可是姐姐不怪你,你大費周章策劃了祈雨祭天,跟這群廢人囉嗦什麼呢,全殺了不就得了嗎?你要是動不了手,姐姐來幫你。"

    這個人正是蛇神的姐姐凌菲,她與桑榆的相貌非常神似,笑起來甜美,聲音動人,喜穿青衣,戴著一副類似蛇神耳墜的黃銅耳環。

    凌菲前來,在桑榆的預料之內,袖月與靈蛇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來得何止她們幾人!

    左邊臺下一對相貌姣好的夫妻,一看便知道夫妻兩人皆不俗,有大能耐。

    還有一個化成灰她也認得的人,正是之前與她搶奪山河圖的殷國老皇帝,這人施了一點法術改變外貌,也躲在權貴席裡嗑瓜子看戲。

    那對夫妻桑榆不認得,袖月與靈蛇真君卻認得,正是龍太子厲封敖與天界太子裴清,袖月指著一處叫靈蛇真君看,"哥哥,你瞧那兩人,像不像太子哥哥與那個混帳龍太子?"

    早在袖月還沒指出他們,靈蛇真君早已認出,他回道,"正是他們沒錯。"

    那對夫妻恩愛異常,厲封敖怕裴清熱著,給她打傘,牽著她走路的步伐不快也不慢,他說道,"清兒,這裡可真熱鬧啊!"

    裴清瞥了眼,回道,"等著吧,好戲還沒上場呢!"

    厲封敖不解,捏著自己的下巴,又問,"祈雨舞不是跳完了嗎,還是我眼拙了?"

    裴清回他,"兩位蛇神,兩位蛇君,我三妹袖月,殷國老皇帝,再加上我們兩人,你說誰為看戲而來?"

    這個問題厲封敖答得頗快,"別人我不敢保證,但我們就真的來看戲,若不是小抱抱想看祈雨舞,說不準我們還在家裡睡午覺。"

    厲封敖的答覆裴清不予置否,她美麗的容貌讓紙傘遮住,紅唇卻勾起一抹笑意。

    ***

    這場祈雨舞不止各方修仙人士慕名而來,向國當地的王公貴族也不少,還有諸位朝堂大臣,命婦,太后,這麼多人,少不得伺候的婢女太監,不知道哪位婢女尖叫,"救命啊,是誰放了這些人進來!"

    另一個著急的太監回道,"太后還是二皇子怪罪下來誰能承擔?"

    可他們只是奴僕,沒人敢向前。畢竟被放進場的那些人渾身膿泡,長瘡,正是皇城以東被封城得了瘟疫的人的模樣。

    前些日子大皇子向克烈下令封城,將那些沒得瘟疫的人跟得了瘟疫的人全封在一個城裡,死傷無數,多少人本來沒病後來全得病,渾身潰爛死了。

    那些得病的人瘋狂的大吼,"不是聽說蛇神到此處祈雨嗎?快下一陣暴雨,好讓瘟疫自東郊傳播開來!"

    "老天爺,你不願公平對待我們,我們只好自己尋求公平。若是所有的人都得病死了,那就再好不過了!憑什麼別人是貴命而我們是賤命一條?"

    來了一群皇城侍衛包圍住這群人,舉著棍棒毆打驅趕他們,無奈這些人就是來這裡送死,就是讓亂棍打著也不肯走。

    有人悄悄在太后耳邊說了什麼,太后點了頭,於是重重鐵騎將祭壇包圍。城樓上已有士兵拉弓預備,等待一聲令下射殺這群難民。

    穿著戰袍的二皇子上了城樓,一揮手箭雨紛紛落下。

    桑榆殿下站了出來,試圖阻止這件慘事,她說道,"不行,絕不能如此!"她欲發動神力保護這些難民,此時卻發覺她的靈力失了效。

    她打落了一些箭矢,卻救不了這些難民,她看著他們在她眼前活活被射死。

    可是這些箭沒有停下來,下一波箭雨射向王公貴族,除了已經被保護起來的太后,那些貴族一面嚎哭一面被射死。

    又一波箭雨襲來,來觀禮的修仙人士紛紛成了目標,他們不知道為何靈力被封,不少人被射死在丹墀附近,剩一些人頑強抵抗!

    裴清的臉色蒼白如紙,她根本不知道有這場箭雨,也不知道在場所有人靈力被封,他們宛若狩獵場裡的獵物,任人追逐射殺。

    厲封敖歎了一口氣,拿出龍鱗甲籠罩他們兩人,箭雨遇龍鱗甲紛紛折斷,他對裴清說道,"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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