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自己用的那个要贵很多。
连平日穿的衣服之类的也都有了,尺寸大小都是从她身上量下来的,徐斯颜喜欢穿连衣裙,长裙,短裙,有袖的无袖的,他都给她置备了一柜子。
一起送上山的还有一匹上好的丝绵料子,让她自己做了几件贴身的抹胸短裤。她本想给他也勾做两套,男人走过来环住她,不甚在意地说:“我一个大男人就不浪费这些布了,你穿着舒服就好。”
徐斯颜是韩家长老的女儿,生下来就被赐予韩氏教父做子媳,身娇肉贵没做过粗活,但也不是什么草包废物,宜室宜家,清雅知趣,很得韩家看中。
虽然是二十一世纪,可是这样森严肃穆的大家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女子无才便是德,他们不要求家中子媳学富五车,聪明过世,反教导她们识几个字不是睁眼瞎就成。
上一代的教父几年前炼丹时气血攻心,死了,新任教父上位后刚整顿完家族,打算让二十出头徐斯颜早点嫁过来延续香火。
徐斯颜本来也不反对,可她有心结,想去静庵寺待几天静静心,那间古寺也是韩家祖上建的,为了历代教父死后,夫人们有个修身养性的地方,所以有时也供教父的女人们嫁人前进去沐香斋戒,清净六根好安心侍奉教父。
寺里主持说她还没到时候,需要到这乌云山来了却一段前缘,所以她来了,可她渐渐觉得这里虽没仆人伺候,没有前呼后拥,可她活的不再像个工具,而是个被人疼爱的女人。
此刻她就穿了件淡荷色的无袖过膝短裙,黑白帆布平底鞋,被陈昭寒拉着一只手,头靠在他肩上,“不是你说照张相吗,在想什么?”
男人的呼吸靠过来,在她额上一触即走,徐斯颜的心跳忽而加快,抬头看了眼远处的路人,白光一闪而过。
大白天的还开了双闪。
接过手机,陈昭寒一手挡着光仔细看了几秒,屏幕一合,手机在掌心掉了个滑进裤兜里。
“怎么不让我看看?”徐斯颜没来得及抓住他那只手。
“晚上回去给你看。”
“不行,我现在就要看。”她都看见他嘴角勾起的笑了,难道是她不上镜?
她被他圈着腰,手在他裤子上一顿乱摸,陈昭寒避开路人戏谑的眼神,转身将她一把抱离地面,声音压的极低,“再摸就硬了,正好我还想在林子里弄你了。”
“陈昭寒!”
斑驳的光影顺着树枝照下来,落在男人俊野出彩的五官上,有棱有角,有种阳刚的宠溺。徐斯颜双手抓在他肩膀上挣扎了几下,感觉到下面的雄起,佯怒着气道:“啊呀,你坏死了!”
这份坏延续到他们去河里摸完鱼,大夏天的水温正好合适,男人光着膀子跳进去,抓出一条反应迟钝的肥草鱼扔上去,吓得岸上的女人跌坐进叶丛里。
徐斯颜气笑了,抓起一旁的石子丢过去,水溅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腰线上,凭白助长他的魅力。
河涧的水是山顶流下来的,清澈温润,贴近自然,养人的很,徐斯颜看他把鱼都扔在她脚边,觉得岸上已无她立足之地,脱了鞋就往水里扑。
陈昭寒发现时,那个女人已经提着湿了的裙角离他很近了。
“你怎么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