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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自渎和吻 (第2/2页)
的视角转向明杏子背后,他看到那粉红色的肉缝翕动着,水淌成一片,里面是一个正在振动的按摩棒。 尺寸不大的小东西,也能把她操得直往前缩。 沈既钦目光柔软下来,看着她把自己当成性幻想对象,在以为是现实的卧室里肆无忌惮地发骚。 弗洛伊德在二十世纪提出精神分析学说,指出人的本我,自我与超我三个部分相互关系。 曾经的明杏子在那短暂的十九年人生里,以强大的理智让超我占据全部,只为倾覆黑暗。如今被撇去了那些责任与义务,只有本我的女孩子,全身心服从于自己最本能的欲望。 食欲,情欲与色欲,这是复活她必经的初始的阶段,也是沈既钦最后不得不选择的,复活她的方法。 沈既钦再次复盘自己的计划,以确保当下的万无一失,这个步骤总让他感到自欺欺人的安心。 改变视角到明杏子的脸,男人轻轻低头吻了上去。隔着屏幕,他吻上她的唇。 原谅我,沈既钦哑声道,手中的肉棒胀痛,脑中穿来尖锐的快感,他射了出来。 我爱你,可只有这种办法,能让你活过来。 - 沈既钦难以说服自己用性交的方式恢复她的能量,他更喜欢亲吻她。 原因依然要回溯到很久以前。 那一年于冬日末尾的战斗格外惨烈,鲜血,械具与死亡的肉体散布在旷野,扑鼻浓烈的锈味,如舌头贸然舔上冰冷的铁器。 入夜下了雪,仍有技术人员带着士兵在处理战场上的死尸,他们脑中的晶核需要尽快处理,不然很快就会变成神智全无的右异者。 明杏子那时已经因为初冬的战争一举成名,被称作新世纪的少女战神,几个家族的长老视其如眼中钉,肉中刺,她却并不十分在意。 喝过了药,明杏子便招呼沈既钦走出帐子,来到附近的山崖。 树上的山鸟受惊飞走,有干瘪的叶子落到沈既钦的肩头。明杏子脸色有些苍白,但仍笑着拂去了男人颈旁的死叶。 战斗在日落时分结束,沈既钦的伤源于敌方的偷袭,他察觉得早,因此并不严重,待夜晚纱布已经不再渗出血迹。 只是那件衣服伤口处的布料,却破了个小口子。明杏子在那里浅浅摩挲了一下,开口道:叔叔,我给你缝一下吧,依这边的走线下针,倒也看不出来。 沈既钦的目光全放在她的脸上,听到她的称呼眼神微黯。他道:我已经说过,杏子,不用叫我叔叔,我的年纪并没有大你太多。 可你毕竟是裴徵的父亲,不是吗?明杏子随口回答,没有在意男人的反应:只是个堵住别人嘴的称呼而已。 她拿出针线,示意沈既钦坐下,自己跪坐着靠近他的肩。 其他事情上,你并没有在意过别人怎么说。 嘘叔叔,要走针了。 沈既钦敛眉,沉默着看她动作。 她的手向来很巧,从前没有见过她缝补衣服,但此时缝合肩头处的开口,走线却也称得上是齐整。女孩子离他近,甚至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近,因为两人明面上的关系,她鲜少会如此亲密地对待自己。 并不大的破口,明杏子很快缝完。她回忆着从前母亲缝补衣服后的收线动作,依葫芦画瓢,很自然地直起身子,朝着打好的线结处凑了过去。 很轻的,线被牙齿扯断的一声。 太近了。明杏子整个人几乎都在沈既钦身形笼罩之下,在她咬断线末的时候,下巴也不可避免蹭过了男人的锁骨。 头发轻柔蹭过沈既钦的耳尖,他瞳孔倏然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低低嗯了一声。 成年男人的,低沉微哑的喘息。 明杏子自然听到了,她察觉到身前人异样的紧绷,很快明白了过来,不由怔在原地。慢慢抬头,明杏子看到沈既钦正深深看着自己,薄唇紧抿,眼里鲜少流露出一丝渴望。 他在渴望她。 原本随意搭在沈既钦肩头的手慢慢收紧,明杏子望着他,面上一派坦然,毫无羞涩和遮掩,而后,她贴得更近,无所停顿地含住了男人的下唇。 掠夺几乎是瞬间就倾覆而来,明杏子所有的呻吟都被沈既钦堵了回去,这个男人只要一个吻就能让她浑身发软,整个人昏昏沉沉。 械甲内是专门制作的柔韧富有弹性的里衣,明杏子出来时卸了甲,只在里衣外面覆了一件普通的棉袍。在那短暂沉迷的时间里,棉袍被男人一遍遍地揉皱,连同其下柔软饱满的身体一起。 这个吻缠绵不休地持续了很长时间,但也只是一个吻而已。 而这,是漫长时间里,他们唯一仅有过的近距离接触。 我之前的大纲有一次整理电脑手滑删了,结局就是我开始更新并且放飞自我。如果有读者看不懂,只会有两种可能: 有解释,但是大纲没了我也忘了还在回忆; 我在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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