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于怀(伪骨科,第一人称)_正文(全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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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全部) (第12/19页)

?我仿佛有些忘记了,只记得他穿着月牙色的长袍,墨竹笔直的点缀在一旁。

    而现在的他,面色冷峻,身穿黑红色的华服,金龙利爪,一下一下地刺得人心颤。

    我望着他失神,直到一个骨瘦如柴的泥孩子闯进了宴席,一时间席内乱作一团,护卫接连护在子谦身前。

    哪里来的贱婢,还不拖下去?一旁的太监,着急地差人将那格格不入的人抹去。眼看着护卫便要将人拖下去,那小孩却盯住了我。

    皇姑姑,皇姑姑。求您救救重礼,救救重礼,好不好?

    皇姑姑,救救重礼

    他跪在我的脚底,不断拉扯着我衣裙,我吃惊地望着眼前衣袖肮脏的孩子,很难想象这人竟是逝去的小皇帝唯一正统的儿子重礼。

    我蹲在他面前,扶起他满是鞭痕的手臂,你是重礼?

    他哭着望着我,皇姑姑,是重礼,是重礼呀。

    听后,我为他拂去泪珠,将人护在我的身后。望着那人紧皱的眉头,说道:重礼身上有伤,我先带他去太医院。

    随后,便无视他的反应,为他披上我的斗篷。牵着重礼的手,向着太医院走去。

    那晚,我一夜守在太医院,看着他们为了重礼忙进忙出。再醒来时,人便在朝天阁了。

    这是朝天阁重建后,我第一次来。

    醒了就喝点水。

    我望着眼前递过来的水杯,声音干哑,重礼为什么会这样?

    子谦紧紧地握着水杯,喝水。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重礼为何会这样?

    小皇帝死的罪有应得,当初子谦为安抚朝中旧臣,曾言会好生照看重礼。却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差错,造成了这般局面。

    我还在失神,然而下一秒,我便被他死死捏住了下巴,随后便感受到抵在牙齿上的瓷杯。温热的水缓缓浸润我的喉咙,然而大部分都落到了棉被上和我的衣物上。

    对不起,重礼一事,是我的疏忽。

    他道歉的如此坦诚且毫不犹豫,面对这样的局面,我竟不知如何应答。

    你不怕养子为患?

    他听后摇了摇头,不怕。

    皇姐

    下一刻,他便紧紧抱着我,全然不顾棉被上的水渍,皇姐,但是我怕不理我。我求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闻言,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打算。

    算了,那是你的事。我累了,你送我们回公主府吧。

    子谦听后,果不其然地立刻松开我,他目光沉沉地望着我,你想带他回公主府?

    我望着他不言,却是默认。

    随后,他开口道:皇姐,朕已经命人将重礼接到了朝天阁。日后,便由你照顾他吧。

    说完,他未等我的回答便离去了。

    朝天阁的日子,远比公主府要让我爽快得多。重礼虽然年幼,却极为乖巧。

    我教他识字读书,下棋饮茶。有时,我看着在梧桐树下笨手笨脚舞剑的重礼,总会想起年幼时的自己。

    那时候,我也同他这般笨手笨脚的,皇兄聪明伶俐,凡事一学就会,却总会不嫌麻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教我。

    那时候,皇兄总骂我眼眶软,凡事都喜欢掉泪。就像现在,只单单是想起他,我便落了泪。

    重礼停下手中的剑,看着我,皇姑姑,你怎么了呀?

    我听着他稚嫩的声音,摇了摇头,没什么,皇姑姑只是想起了一些故人。

    故人?

    皇姑姑,是故人西辞黄鹤楼的那个故人吗?

    我看着他稚嫩的脸庞,一阵心痛,我不知道子谦将他养在眼下是什么目的,我也不知道重礼成人之后会惹起怎样的风云。

    我看着那棵新移植来的梧桐树,却觉得她早已经垂垂暮已一般。

    那日,子谦踏进了朝天阁的门。重礼呆呆地看着他,随后才笑着行礼,皇伯伯

    子谦一把抱起他,笑着说,是皇叔。

    我看着两人和善的笑容,第一次察觉到心悸。这偌大的皇宫里,谁又不是会天生的察言观色呢?

    数月以来,子谦一直都在暗处,第一次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而来。他拍了拍重礼的小肩膀,皇叔与你皇姑姑说些事情,小重礼先去一旁玩好不好?

    重礼的眼神一转,笑盈盈地便跑远了。

    看着重礼走远,他拿起桌上的小木剑,在手中把玩着,太后想见你。

    听后,我的手竟不自然地搅在一块。

    子谦也看出了我的窘迫,伸了伸手,却也只在我肩膀前停住了,去看看吧,也算了心事。

    我再看到太后时,她全然不似印象中的模样,灰白干枯的头发虽然整齐地梳在一起,但却毫无精神可言,满是沟壑的脸庞尽是岁月的痕迹。

    你来了。

    我坐在她对面,默不作声。我不知道如何回应她,也不知道要与她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恨我,恨吧。

    我在这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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