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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第3/3页)
社会变了,还是人变了,现在这种事儿太多。 小刘又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说:又有人报案了,是一名女性,大概三十岁,下面直接被用利器刺穿的模糊不堪,咦,我这会儿都起鸡皮疙瘩了。 尤然一听也是一阵冷颤儿,小刘接着说:那个女人是死者的情妇,嫌疑人的作案动机很明显,男人出轨,她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哪个小三,就是抓住她有点难。 她作案肯定会有痕迹,抓住她是早晚的事儿。 小刘愁眉不展的说:她已经杀害了丈夫和哪个小三,再次将自己暴露出来的可能性少之又少,这只会增加办案难度。 原野回来后,累的瘫在了椅子上说:这女人可以说是了无牵挂,也没有家人孩子,让人无从下手。 这下子难办了,不过他们在死者家里找到了一条项链,在死者手里攥着,应该是死者被杀害时反抗从嫌疑人身上扯下来的。 一整天市局都很忙碌,查不出来,人抓不到,但是这件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只会让外面的人恐慌。 尤然回去上班的时候,都在想那件事情。 下午南山来接尤然的时候,她一上车就困,感觉肚子不舒服就躺在那睡着了,突然感觉颠的慌,睁开眼就是南山正抱着她往医院跑,尤然快被南山给颠吐了。 尤然叫他:南山,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南山瞪她一眼说:别说话。 整个医院大家都看他们两,还以为尤然快不行了,关键是南山太紧张了,挂了号,抱着尤然往科室走。 南山跟尤然在一边等,前面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已经春天了她还将自己裹得很严实,医生开口说:你已经怀孕八周,你不知道吗?你丈夫没有来。 那女人说:我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医生肯定不会说,哦那你去打胎,医生是个女人,她劝病人说: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那女人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南山和尤然在旁边等着,医生叫号:下一个,尤然。 尤然从进来就觉得不对劲,这是那个科室,拿了南山手上的单子一看,你挂妇科干嘛? 南山也是一愣,当时他也没注意,随后说:你不是老是说疼吗?挂了号,不要浪费。 尤然觉得南山是不是脑子有病,小声说:那能一样吗? 疼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尤然总不能说自己是口是心非,其实是他太大。 医生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有人把黄瓜插进去拔不出来的,这都是小场面,脸不红心不跳直接就问:是房事不和谐吗? 南山说:没有,我们很合拍。 医生又问:那是怎么了? 南山毫不忌医,认真的说:她老说疼。 医生继续问:多久一次。 尤然不敢让南山开口,她握着南山的手,抢在南山前面说:一周。 南山纠正说:年前是一天两次吧,每次她都喊疼,现在三四天一次。 尤然想把南山的嘴封印了,她都快要从地缝钻进去了,尴尬的说:就三四天一次。 医生挺震惊的,现在的年轻人这么生猛的吗? 医生随后开口说:可以适当减少次数。 出了医生办公室,南山还抱着尤然说:我觉得她在乱说,我们做的不多。 尤然脸红的要烧起来了,把东西塞他怀里说:我去上厕所,你在这里等我。 南山把尤然放下说:小心点。 尤然腹诽,上个厕所为什么要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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