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_错认(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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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认(H) (第1/2页)

    

错认(H)



    三月里,大都的芬芳早早谢了,唯这大都外的一座高山别院桃花还争相开放。

    王絮数不清这是自己这个月厚着脸面赴的第几场宴了。

    自年初祖父入狱来,候府上下莫不坐立不安,刚刚入春的天,寒意深重,牢狱之中更添几分,祖父已古稀之年,早年战场上留下的伤病每当这种天气就会发作,没有家人照顾又如何熬的过去,只怕冤情还未洗去,就已在牢中去掉半条命矣······

    想到这里,王絮略有松动的决心也稳定下来。

    丫鬟已被自己寻了借口支使开,偌大的房间静到仿佛能听见微微的喘息声,一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出格之举,还是忍不住双股战战。

    祖父入狱,父亲有心打点一二却苦于找不到门道,只寄托与母亲在后宅夫人之间的游走,一大家子人都忙于寻找一个突破口,竟叫她瞒天过海了去。

    大约一刻钟后这园里的偏房就会有人将许六郎引过来,宴前加过料的酒水,会有被提前贿赂过的小厮稳妥的送入许六郎的杯盏中。

    只待事成,拿捏了许六郎的婚事,如今祖父面临的困局可解矣。

    不多时门外传来女婢引路之声,王絮连忙躲在屏风后敛声屏气。门被推开了来,王絮的角度只能隐约看到来人的一点玄青色衣角。

    女婢告退了,透过屏风,她能看见男子在桌前提壶饮了一杯冷茶,接着踱步到卧榻前除衣躺下了,这一刻万籁俱寂,不多时空气中传来他压抑的呼吸声和低低的闷哼,欲望无处疏解,他的喘息一声一声沉沉的敲击在她的心鼓上,让她不觉捏紧了手帕。

    是时候了,王絮丢掉帕子,轻轻的脱去外面的褙子,裸露着肩背靠近床榻。床上的人好似毫无察觉,突然透露的低笑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中也被王絮误以为幻听。

    轻轻撩开厚重的床帘,刚刚探进的半个身子就立马被男人拖拽了进去,摔在柔软的被窝里,絮娘还有几分晕眩,没有透光的床帐中她只能依稀看见男人熠熠生辉的眼睛里晕着散不去的欲望,她听见他低哑的质问:你是谁?

    绕是胆大如王絮此刻也忍不住吞咽,几个呼吸间,恰准备好开口回应   身上的人却好似耐心用尽,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久旱遇甘霖,喟叹一声。

    他一手探入她的脑后,一手抚住她半边侧脸一点点搓磨她的耳垂,口舌不断在她口中搅弄,她觉得自己好像离水的鱼儿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忍不住弓紧了腰······但是身上男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告诉她,他比她更难受,这还远远不够。

    慢慢的男人停下了作弄的唇舌,轻咬着她的唇珠,咬过以后又细细的舔,又舔她的唇角,脖子,好像一条摇尾的大狗又亲又舔。

    可她一点也躲不开,浑身好像火烧一样,不住的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不知何时抹胸已经被男人解去,他一只手从腰慢慢游走到胸前,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花鸟百迭裙正在重重揉捏她的大腿内侧,她忍不住的把小腿挂到他精瘦的腰上好方便他的行动。

    朦胧间她听见他轻笑的声音,随后他问:我可以舔你的小乳吗?

    怎么这等事情还要询问,她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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