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产生了些许心悸。
于是奚水凡又下意识闭上眼睛,被他拉出去的舌尖也反射性地要往回收,却被他扶住后脑勺摁了回来,两人甚至比刚才要吻得更深。
“唔唔……唔……”
纪棱粗硕的肉棒突然在湿滑柔软的小穴里剧烈抽插起来,爱液被推挤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又被肉体相撞声给盖过,磨砺着敏感穴肉的棒身坚硬又炙热,燃烧出的快意几乎令它被爱液融化。
不止是抽插,纪棱的吻也在不知不觉中热烈许多,舌尖搅弄的速度快到还十分生涩的水凡无法跟上,只能被动由他推让吸吮着香舌,唇角缓缓流下来不及收回的透明津液。
这般激烈的热吻直到她的双颊都变得酡红,眼神也逐渐迷离之后才进入尾声,纪棱偏了偏头,伸出舌尖舔掉小水凡已经流到下巴的津液,快意迫使出的低喘散发着热气在两人的呼吸之间停留又散开。
“叫主人。”
他松开被手指蹂躏到红肿的柔软,大掌抚住她的脸侧,使得两人即便不接吻也能让奚水凡与他对视,接着紧盯着她不断吐露出呻吟的红唇与无法掩饰的舒服神情,嗓音低哑地命令道。
可水凡并没有理会他,刚才还与纪棱对望的眼神偏朝其他方向,除了克制不住的呻吟以外,没有打算说些其他话的意思。
“快点叫主人…不服驯的小野猫……”
纪棱的语气听不出来生气亦或愤怒,反而带着些无奈的笑意,得不到想听的话以后便低下头来在奚水凡脖颈上种了一个深色的吻痕,牙齿轻咬她瘦削的肩头,却只是几秒又松开,在同样的位置留下相似的记号。
“呀啊……痛……哈……哈啊……”
种草莓的过程本就没有那么缱绻,留下的每一个印记都是微血管被吸到破裂出血的证据,浅浅的吻痕亦是如此,更别说是纪棱所种下的那种。
短短的时间里,他就在小水凡后颈上、后背上与肩膀上留下不少的吻痕,在她哼痛以后停了几秒,却只是低声说了句:
“叫主人。”
便继续他的罪行。
“痛啊……停下……主…人……哈……”
被力量悬殊所困扰的奚水凡在阻拦无果以后只能妥协地低唤一声纪棱喜欢的那个称呼,溢出些许冷汗的额头很快被冰凉的薄唇覆上。
“做得很好,乖孩子。”
我会再来品尝你的(h)
“呀啊……别……太快了……哈……不行……”
纪棱就像是一个得了便宜就卖乖的小孩,稍微尝到一点甜头就忍不住高兴起来,而他表达高兴的方式便是摁住奚水凡的腰,一边挺动窄臀朝上顶,一边压着她的腰往下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