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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笔，生无可恋的看着旁边的小姑娘。

    眼里真的没有半点的求生|欲|望了。

    宋嘉兮在之前的时候，就做过很多笔记本，并不是说在高三才写的，她课桌里面，放了有不少高一高二的笔记本，这都是上课时候记下来的，高二作为交换生出国，所以笔记记的基本上也都是在那边的一些学习内容，这个暂且可以不看，但高一的就很重要了。

    因为当时那会她刚念高中，虽然不担心自己的智商，但宋嘉兮也一直都认为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的，所以即便是知道，她依旧会写下来，不然她上课的时候会很无聊。

    这一记，就记下来很多了。

    她翻出来摆在蒋慕沉面前的时候，足足有五个大本子，里面黑色的笔迹和蓝色的笔迹，都填满了那些空格的线条行。

    全部找出来之后，宋嘉兮还把自己的笔记给分类了一下，抽出了一本专门分析高一数学习题的笔记，献宝似的的递给蒋慕沉，她眼眸亮晶晶的闪着光，笑眯眯的说：“我们就先从数学开始吧，现在是第一节晚自习，你把前面的五页看一看，然后我给你出几道题目？第二节课你做我出得题目，第三节课我给你讲解，怎么样？”

    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蒋慕沉还能怎么样，对着那双喜笑颜开的脸，不自觉的就点了头下去，他听到自己低沉的声音：“好。”

    霎那间，宋嘉兮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她点了点那本笔记，含笑说：“那你快看，顺便自己标注一下有哪里不懂的，再问我就好。”

    顿了顿，宋嘉兮补充了一句：“一定要看啊，不然你下节课是做不出来题目的。”

    蒋慕沉：“……嗯。”

    看着同桌这么乖的样子，宋嘉兮的声音都雀跃了几分：“真好。”

    她伸手拿过被蒋慕沉搁在一侧的杯子，拧开喝了口水道：“你快看，我喝点水就给你出题。”

    自己给自己挖坑，甚至还跳下去了的蒋慕沉，无话可说的点头。

    “嗯。”

    接下来的晚自习，出乎寻常的安静。

    蒋慕沉拿着笔，像是认真的在看宋嘉兮给他的笔记本一样，但其实……蒋慕沉看不懂。

    你不能要求一个从初中开始就没怎么听过课的人，一下子就能把高一的内容给学会，更何况数学这种东西，都是套用公式而来的，蒋慕沉对初中的知道，知道的寥寥无几，对于高中的就更别说了。语文他大概还能理解一点点，但少许……是真的不会。

    不会，但又不太好意思喊旁边兴致勃勃的人，蒋慕沉瞥了眼宋嘉兮，只看到她拿出笔和一个本子，很是兴奋的在上面写，偶尔还翻阅一下旁边的数学书，跟一些试卷资料，整个人干劲十足！

    他叹息了声，很小很小的叹息了声，宋嘉兮握着的笔一顿，狐疑的看他：“怎么了？”

    蒋慕沉抿唇，没说话。

    宋嘉兮看着他，突然就低头去看自己的那本笔记了，上面除掉自己的字迹之后，再无其他人的笔记了，至于页面，也还停留在第一页。

    她想了想，为了顾及蒋慕沉的面子，很是忐忑的问了声：“你看不懂？”

    “还是不想看数学？”

    蒋慕沉：“……嗯。”

    宋嘉兮眨眼，咬着笔盖问：“你嗯是指看不懂还是不想看数学啊？”

    这给的答案太模糊了，她猜不透啊。

    闻言，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