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04 咄咄相逼欲置死地 以退为进却遭变数 (第2/2页)

下也不再逼她。

    萧丞相老神在在：太子不必惺惺作态。对了，宁大人，刺客到底什么来头？

    那伙残党十分顽固，宁死不肯招供。据调查，除却入宫行刺，他们还去京兆府救了一个人。此人名叫裴晋，是前朝皇室旁系宗亲之后，因当年拓跋王案有功，圣上悯其改过从善，在朝中委以职务。谁料其贼心不改，暗中贪墨受贿，招兵养马；此案经大理寺审理，已经尘埃落定，只待秋后极刑。

    莫非唐乞与前朝有关？靖南王讶异。

    唐家世以武力仕，然位不过裨将，就身世来看，暂未查出与前朝的关联。宁大人一板一眼道。

    萧丞相拢了拢长袖，重整旗鼓：王爷这就不知道了，虽然唐乞与裴晋没什么交情，太子却与他关系匪浅啊。早在裴晋事发之前，二人便素有往来，直至裴晋被收押待审，太子还曾买通狱卒前去探望。敢问殿下，臣说的是不是事实？

    齐循不愿理他，只是追问：裴晋现在何处？

    宁大人似乎以余光悄悄向太子看了一眼，复将头低下，答：劫狱事败，已经咬舌自尽了。

    看什么看，齐循不大友善地回瞪过去：又一出死无对证。他极力分辩原委，早前裴夫人于孤有恩，上月她百般辗转遣人托信，说裴大人之事另有隐情，孤为调查此事的确往大理寺见了他几回。但刺客劫狱、闯宫之事，孤概不知情。

    多么苍白的辩解。萧丞相觉得差不多是时候总结陈词了：既然太子不能否认上述种种指证，事情至此已经明了了。继而径直向太后慷慨激昂，太子因久不得圣心，便萌生歹意、放纵佞臣，是为不忠；勾结前朝孽党、背德弑父，是为不孝；身居东宫之位，误国害民，使天下动荡，是为不义。

    这等不忠不孝不义之徒，当杀之！

    话音刚落，殿内静了一瞬，众人皆被这杀气腾腾的话惊住。

    齐循似乎也傻在原地。

    他左右四顾，如梦方醒，立马撩开衣袍跪倒在地，再次冲高台上凄然喊了一声：祖母！

    群臣这才确信方才听闻的并非幻觉，一时间朝堂哗然。

    喧闹中，武安侯的目光在毫无储君风范的太子和高台上仿佛弹指间佝偻脊背的耄耋老人之间来回巡视，企图看出什么破绽。

    贸然杀先皇骨血，叫天下人如何猜想？杜太傅首先出列，试图打破僵局。

    可太后还没发话，殿外便传来一阵骚动，似有女子哭喊。

    靖南王问：何人喧哗？

    太后抬手道：去看看。

    是昭华公主。探查的宫人回来后脸色不好看，不知如何将话说出口。

    这时公主已经推开了殿门，她伫在殿内，茫茫环顾一圈，待看见齐循，浑身的刺才卸下来，随即跌撞而狼狈地朝齐循走来。

    齐循不明所以，忽然间，膨胀到极点的不安攫紧心脏。

    皇兄！母后，母后在永安宫自尽了

    他眸中隐隐缠绕的嘲弄这回消失殆尽，一张煞白的桃花面上露出彻彻底底的惊愕。

    ?

    友友（看完草稿后）：看着像养成系男主

    帅作者（大惊）：什么   我明明想写成太子深藏不露（举证若干）

    友友（大惊*2）：完全没发觉

    忧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