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_在桌下舔她,她几乎是坐在男人脸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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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桌下舔她,她几乎是坐在男人脸上 (第2/2页)

今日穿的休闲,此时弯腰一挪就藏进了大办公桌下。沈婺目瞪口呆看着他,一张脸已经粉若芙蓉。

    她小声骂他:傻子,你干嘛呢。

    韩胥言沉沉看着面前的女人,手握上她的小腿,明显感受到沈婺的僵硬。他笑了一下,面部的冷峻之感退却,变成一种强烈的性吸引力。

    沈婺眼睁睁看着他把椅子拉近他的方向,撩开她的裙子,整个人探了进去。

    她现在是真的羞愤欲死了。这个位置是死角,只要没有人故意走近看过来,几乎无法发现内里的隐秘。也正因此,这份暧昧让她心头的紧张和刺激几乎直冲天灵盖。

    沈婺腿下意识便要夹紧,却被男人强势地分开。她颤声道:韩胥言,你疯啦,你做什么?

    韩胥言的声音自她裙下传来,沈婺感觉到他已经剥开了内裤的边缘,呼吸一起一伏洒在小穴外:沈婺,像你说的,做你的狗。

    然后那道呼吸陡然接近,沈婺瞳孔骤缩,觉察到他柔软的唇已经含住了自己的小穴,她本来就已经湿的厉害了,此时男人的头发扎在她腿根和小腹,让沈婺几乎是立即就要忍不住泄身。

    沈婺努力夹紧内里,轻轻呜咽了一声,趴到了桌子上,肩膀背脊的曲线隐隐约约颤抖起来。

    她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结扎后两人的第一次性事,发生在几天以前。到最后,韩胥言快要射的时候,沈婺已经泄了几次,软绵绵地无力趴在他身上,任由男人把自己抵在柔软的床头操弄。

    那时候韩胥言声音已经因为欲望变得低哑,边揉着她的奶子边问她:姐姐姐姐,怎么样才能以后都不离开我。

    他抱得很紧,边说边顶弄,沈婺想挣脱,却被他重重又操了一下,惹得她又不免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

    她把头发拨到脑后,去咬他耳朵,声音含糊且娇媚:想要你做我的小狗,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狗。

    沈婺想到这,脸又红了个彻底。

    韩胥言没再说话,专心舔她。沈婺被他舔得又爽又痒,屁股也下意识微微抬了起来,小腹曲线不由地绷紧,以迎合他的唇舌。

    韩胥言自然看得到,低声笑了一下,退开些,道:小逼渴了?

    韩胥言如今浑话会说很多,沈婺嘴上骂他坏东西,实际上每次听到他说,身子都异常敏感。此时身下更是空虚,她又羞又恼,抬脚就要挠他,却被韩胥言抓住脚腕。

    他吻了吻沈婺的小腹,两手托住她的屁股,边揉捏边向自己这里拖了过来。

    伸舌去探她早已经兴奋的阴蒂,韩胥言的手稳稳拖着她,即便女人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哆嗦起来,他还是贴着她的小穴吸吮那充血的小豆。

    沈婺捂着嘴,生理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她感觉胸口也痒了起来,这样的刺激竟然让她难以承受到想要喷奶。她本能的以腿夹住韩胥言的脑袋,不住地瑟缩,因为男人的动作,而几乎是坐在他的脸上,沈婺能感觉到他高挺的鼻子,正时不时刮过小阴唇的地方。

    沈婺拼命吸气抑制自己抽泣的声音,这声音在韩胥言听来像可爱的奶猫。他心软下来,速度却变快,想要让她在自己唇舌下哭泣。

    几乎不到两分钟,沈婺就迅速到了高潮。

    从外面的角度看去,面容温柔清纯的女人半趴在桌子前,裙摆铺散开,露出一截裙边,她捂着唇,露出的眉眼婉丽,皮肤泛红,肩颈颤抖着的曲线像振翅后的天鹅。

    韩胥言从桌下出来,抽了两张纸擦掉脸上的水迹,恢复原来的姿势弯腰低头看着沈婺。他眉眼是带着情欲的清冷,犹如浓墨中的缕青。

    手探入小屁股间帮她擦掉腿间的水,韩胥言低声道:这么多水,内裤还要不要穿了?

    沈婺抬眼,眼里雾蒙蒙,她摇了摇头,抬腿褪下内裤,叠好塞进了男人的裤兜。

    韩胥言看到从她手里塞过来湿成一团的布料,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在勾引他。

    看着男人眼神变暗,沈婺视线从他凸起一大块的下腹扫过,声音哑而轻柔:下班了,我们回家吧,想和你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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