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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阿雪 (第2/2页)
布将伤口细细包扎起来。宋星远目瞪口呆:原来还有这般疗法吗,是他见识短浅了。再去看阿雪,只见她闭着眼睛,呼吸微弱,嘴唇发白。宋星远担心道:她还好吧? 叶神医淡淡一笑。他长相清秀,本不出众,但气质温润,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血已止住,伤口也已经缝合,没什么大碍了。她只是被痛晕过去,不必担心。说罢皱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阿雪,似是自言自语地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会搞成这样? 宋星远付了诊金,便和松年将叶岑送出酒楼。宋星远将钱袋揣回身上,又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刚才来不及拿银票,情急之下便拽了随身戴着的玉牌为阿雪赎身。那玉牌他从小佩戴,得尽早赎回来才是。忽听到松年感叹道:这阿雪姑娘的运气真是好啊。 宋星远问:何出此言? 松年说:叶神医是药王谷谷主的关门弟子,学成下山游历,正好在玉阙门借住一段时日。现在叶神医来砀州买药,而我正好知道他借住在城内哪一家旅店里,这才去请了他来。您说,这算不算运气很好? 宋星远心想,阿雪若运气好便不会经此一遭了。又想到和周荇对话,心中胡乱揣测道:玉阙山此时不许外人进入,但这叶神医怎么能留宿?莫不是和周昙有关?看他刚才那缝针的架势,实在是前所未闻,莫非他也可以这样将断掉的舌头接回去吗? 宋星远回到房间时,染血被褥已经换下。阿雪躺在床上,皱着眉头,嘴里时不时溢出痛苦呻吟。宋星远搬来凳子坐在床边,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阿雪却忽然睁开眼睛,抓住他的手,瘪嘴委屈道:阿雪好疼 宋星远好笑道:拔剑自刎时见你胆子大得很,怎么现在却这般怕痛?觉得她可怜又可爱,抽出手说:睡吧,睡着了便不痛了。 阿雪道:疼得睡不着。又楚楚可怜地说:公子买下奴家,奴家此生便是公子的人了。我见公子身边没有贴身侍婢,我愿给公子做牛做马,端茶倒水,侍奉左右只望,只望公子不要嫌弃。 宋星远闻言便是一愣:宋家家教森严,父亲肯定是不允许他将不三不四的陌生女子带回家的。那阿雪伤好后又该如何安置呢?不禁面色凝重起来,觉得自己似乎惹上了一个麻烦,敷衍道:现在你只需要好好养伤,不要想其他的事情。 阿雪面露失望,又展颜一笑,公子救我一命,为我赎身,阿雪感念于怀,恨不得结草衔环以报,怎能奢求更多?只是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宋星远说:我姓宋名星远,是筇州人士。见阿雪一脸茫然,又补充道:筇州宋氏,松风山庄,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 阿雪摇头说:不曾听说。奴家整日在画舫里弹琴唱曲,见识短浅,连大字也不识得几个呢。 两人又聊了几句,眼见窗外夜色越来越深,今日经历了这许多事情,宋星远也有些疲惫起来,见阿雪亦是昏昏欲睡,便悄悄退出房间,在旁边又重新开了间房,一沾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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