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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year later (h (第2/2页)
上蜿蜒而下,有些停留在胸肌上面,有些跟着水流冲到腹肌上去了,隐没在最底下的黑色阴影里。 喻星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仰着下巴看,但是镜头只能给她看上身。她一边咂巴嘴一边眯着眼,嘴里念念有词:看不到 你叫它,它起来之后你能看得到。 喻星一僵,视线回到那个人的脸上,撞上他调侃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浅笑,一股热浪拍在了她的脑门上。 妹妹,脸红了。 你要不要脸?洗澡架着手机干什么?要是我爸妈进来了呢?你看你这样像正经人吗?你不会是有裸露癖吧?噫惹 梁屿抹了抹脸上的水珠,一只手撑在架子边的墙上,笑而不语。 喻星看着突然放大的脸,呼吸一窒,两人在无声的电波中对视。 他又往前靠了一点,嘴唇凑到手机麦克风边上,故意压低声音小声地说:我有点硬了,你叫一声哥哥,我给你看。 喻星脸爆红,她窝进膝盖的抱枕里,只露出一双半恼半羞的眼睛,她看着梁屿退开,另一只手正大光明地往下,手臂开始了细小的动作幅度。 一瞬间知道他正在做什么,喻星骂他变态,听在他耳朵里却是赤裸裸的娇嗔。梁屿盯着她,手里动作越来越快,他的手比喻星的粗糙,用力了会有点生疼,但他现在急于发泄,一丁点的痛感等于刺激。 喻星紧了紧身上的抱枕,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里那张染了欲色的脸,钻石耳钉偶尔在灯光下反光,他的嘴唇微张,时而发出轻喘,时而仰着下巴吸气,额前垂落的头发也滴着水珠,整个人看起来性感到她失语。 叫我。 喘息越来越重,她知道他快射了。 你自己弄得舒服,还是我弄得舒服,她顿了顿,哥哥。 梁屿草了一声,一手拿下手机,镜头对着黑色瓷砖的墙壁,喻星清楚地看着一股白浊喷洒在上面,缓慢地淌下。 弄你最舒服。 视频挂掉以后,喻星红着脸下床跑去浴室把湿掉的内裤换下,后半夜梦见的全是赤身裸体的梁屿,她甚至在睡梦中高潮颤抖,醒来之后全身又麻又软,前一晚新换的内裤上又变得湿漉漉。 喻星内心直呼:这男的真可怕,是个妖精。 * * * 回国的前一晚,梁屿在DC的酒吧跟一群朋友玩到凌晨,紧绷了半年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他来者不拒,喝了不少,去厕所都走不了直线。 清凉的水泼在迷蒙的脸上,暂时有了一些清醒,他抽了两张纸擦干水珠,甩了甩头,才慢慢走出去。没走几步就被一个女人撞上,差点把他撞飞。 他撑住边上的墙站稳,眯着眼看着身前化着浓妆的女人,她也在看着自己。浓烈的香水味混着空气里的烟酒味,熏得他头晕。 他沉默地抬脚离开,手臂又被那个女人抓住。 他蹙着眉回头,眯着眼看着她的嘴巴动得飞快,说完又指着她身后一脸志在必得的白人男子。梁屿耳朵嗡嗡的,没兴趣英雄救美,他抽回手,不发一言穿过两人之间,女人还不死心,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有完没完? 求求你了看在我们有旧情的份上,帮帮我。 旧情?梁屿带着一万个问号回身看着她。 什么旧情?我不认识你。虽说以前是有过几个,但也不至于认不出来。仔细看虽然她是有点眼熟,但梁屿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白人男子没了耐性,伸手过来要抓她,女人急了,只好拽着他的衣摆语无伦次地说:我整容了,我跟Erik分手后整的,我上个月欠了Dyn的钱,我跟家里人闹翻了他们不给我钱,我现在没有钱还他,他就派人来抓我。 梁屿的脑子被她拽得更加晕眩了:你都整容了你不说你是谁,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Kay,我是Kay! 梁屿一愣,把她的脸仔细打量了两遍,才尴尬地点了点头。哦,是你啊。 白人男子已经耐心尽失,骂了一句脏话就把Kay从梁屿身后扯了过去。梁屿下意识要阻止他,但他脑子一阵阵晕眩,白人男子不顾Kay一路尖叫,把她带了出去。 草。都什么事儿。 他撑在墙边,给林宗打了个电话。三两句话交代完,几分钟后林宗才从舞池那边过来找他。 堵住了,还好他车停得远。 人走了? 打发走了呗,咋的你还想她在门口等着你找你报恩? 梁屿笑骂了一句滚,忽然正色道:你没把我号码给她吧? 林宗摇摇头:肯定没有啊,钱我也不会帮她还。 那就行。 草,不说还真看不出来,她竟然跑去整容了,原本长得也很好看,为啥想不开? 关我屁事。 林宗噎住。无情是你无情。 作者说: 1.没在大集团上过班,不知道CEO有没有权利调任非董事会的成员,如果不能,你就当我是无知的美女。 2.本章又名 3.不要裸聊。非要Phone Sex不要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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