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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学习

    两年前，雨夜。

    刚从公司下班的秦听带着一身疲惫回家，刚打开橘黄的灯便看到蜷缩在沙发上，身上裹着小毯子脑袋湿漉漉的余航。

    秦听看到他像只被抛弃的流浪狗，可怜兮兮地窝在沙发了被吓了一跳，赶紧扔下包踢掉鞋子冲了过去。

    航航你这是怎么了？

    十六岁的男孩还带了点婴儿肥，此时的他眼尾有些发红，姐姐，我好像生病了。

    生病？哪里不舒服？秦听神色紧张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冰冰凉凉的不像是生病。

    尿尿的地方好疼，还硬硬的，我是不是要死了。余航松开被子扑进女孩的怀里，带着水珠的黑发蹭着软软的，微微隆起的胸，他像是不太满足似的，还要往深处扎进去。

    少年年纪虽小，但也因为充足的营养，此时的体格早已有了男人的雏形。

    秦听被他着一通捣乱，直接软倒在地摊上。脸颊红红的，大概猜到余航是怎么回事了。你，你先松开我。

    她在余航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勉强了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正视他，你这不是生病了，是长大了的征兆。

    什么？少年乌黑的眼珠带着光，像个无知的清纯少年。

    秦听抓起旁边掉落在地上的毛巾，胡乱地给他擦着头发。毛巾挡住了少年的脸，生物书上有说，你这种情况是男性第二次发育，长大了。等会我去找一些资料给你，你自己学习一下好吗？

    对于这种事情，她实在没办法直白地和余航说，心里只能盘算着给他找些资料，让他自己解决。

    姐姐不能教我吗？余航有些天真的问。

    秦听被他这话呛了呛喉咙，咳嗽了两声脸更红了。这个不能，你是男孩子，姐姐是女孩子，你现在要知道男女有别。

    什么叫男女有别？生物书上也会写吗？

    既然说到这个份上，秦听就打算把该说的都说了。航航你要记着，我们只能和喜欢的人亲亲，只能对喜欢的人做你现在的事。别的都不可以，以前姐姐不是跟你说了吗，尿尿的地方是不可以给别人看的。那你只能给喜欢的人看，等你再长大一点，我再跟你说别的好吗。

    我喜欢姐姐，那我能和姐姐亲亲吗？少年握住在他脑袋上揉搓的手，拉开毛巾露出亮晶晶的眼神，像期待开饭的小狗一样。

    秦听用空着的左手捂住他的嘴，有些恼怒。航航这话不能乱说，你喜欢姐姐是因为姐姐一直照顾你，姐姐和弟弟是不能在一起的。

    但是法律上来说，姐姐你不是我的亲生姐姐，这样也不能喜欢吗？余航有些可惜地说。

    小鬼头，现在倒是很懂啊，还知道法律上的事情，原来我和你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你都没把我当亲人，姐姐要伤心了啊。秦听抽回手，作势要生气了。正好胸前的衣服被沾湿了一大片，隐约中能看到里面的内衣痕迹，她得赶紧去洗澡。

    我要去洗澡了，你快点去把头发吹干，等会出来我给你看一些资料。

    余航看着秦听抱着睡衣走进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