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戶重閣 (18R)_010爱染嗔恨心难平,香径漫漫夜更长 (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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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0爱染嗔恨心难平,香径漫漫夜更长 (1) (第2/4页)

卧之色。

    迟疑一瞬,行风终究选择坐在行歌对侧,看着她随着车辇行进,摇头晃脑,若有所思。

    行歌昏睡着身体不自觉往前倾,险些伏倒,却还未转醒。行风只得举臂撑住她,心里暗想,真睡着而非用心计?瞧她这么打盹,迟早会摔个鼻青脸肿,于是他移动身子,坐到行歌身侧,让她的头倚着他的肩,睡得安稳些。安顿好行歌,行风才转头望着窗外残阳,听着行歌平稳的呼吸,一路安静闲适地回宫。

    抵达东宫时,天色已暗,宫人们点了灯,华灯初上,整座雕栏玉砌的宫城在夜里张扬着璀璨点点金光。江行风侧头看着依旧熟睡的行歌,内心纳闷,昨晚和今日让她这么累吗?

    但他岂知这几个月行歌寝食难安,如今大婚底定,行风在行歌心里已奠定温柔可靠的模样,心情一放松,她的疲倦感一拥而上,便沉沉睡去。

    行风轻轻拍拍行歌的脸,只见她嘤咛一声,皱了眉,再度往自己肩头钻去。她头上的珠翠金冠扎的他颈项微疼,行歌这般撒娇姿态却蹭得他心里酥软,甚至一缕温软、窃喜的心思缓缓萦绕。

    江行风见叫不醒人,干脆直接将行歌打横抱起,宫人见太子怀中搂着熟睡的太子妃下了车辇,急着想接过手服侍,但行风只是摇摇头示意,便大步跨入东宫。

    夜里的香径飘着月见草的韵香,夹道为大婚而吊挂的赤色灯笼在夜里散出匀匀的红光,江行风抱着行歌缓步向前行,身后的宫人与太监们皆识趣地跟在几丈之外,谁也不敢打扰这静谧的时刻。

    偏偏有一身袅娜绿影远远疾步而来,就等在香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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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行風與秦行歌牽著手穿過迴廊,盡頭已有宮人候在敬祀殿兩側。他原想鬆開手,沒想到行歌垂首盯著腳尖,未發現前方的宮人已近在眼前,仍是牽著他的手未放開。江行風看了行歌一眼,輕咳一聲。

    行歌聞聲抬眸瞟了一眼行風,不甚明白他的意思,但前頭宮人們紛紛跪下呼賀殿下千歲,她轉瞬間明白兩人太過親暱,趕忙放開手。但行風此時卻淡淡一哂,復而握緊了她的指尖。

    行歌迷惑地看著他,不曉得為何行風改變主意。他的表情溫煦,唇瓣噙著淡笑,寧靜致遠,一副與她在人前親暱理所當然。行歌羞紅臉,想抽回手,他卻不許,握得更緊。直到宮人領著他們抵達祭祀桌前,兩人交握的手都沒有放開過。

    兩人佇立於祭祀桌前焚香祝禱後,宮人又引兩人至另一頭的殿門前,推開沉重厚實的雕花紅漆杉木大門,一道光由大門細縫間射入敬祀殿,一道細長的光影打在墨石地坪上,像是一條筆直的指標,閃花了行歌的眼。她瞇了雙眼,不知門後是怎樣的陣仗,她的表情僵硬緊張,指尖微微顫抖,連背脊都有點濕涼。站在她身側的行風突然撫上她的背,她一驚,挺直了背脊,側頭看向江行風,一臉迷惘不解。

    江行風見行歌一臉惶然,她的背脊輕微顫抖,明白她第一次面對人群,情緒難免緊繃,於是傾身輕聲說道:「雖說父皇與蕭皇后已在天壇上,壇下文武百官和萬千黎民百姓等著。但有我在,無須緊張,留神些便是。」語畢,輕輕拍撫她的背。

    行歌見他如此溫柔相待,滿心感動,對行風燦然而笑,眉眼彎彎。

    行風望著她笑靨如花,心尖顫動。這一路走來,他不過是給予她些許的溫柔,她卻已傾全然信賴之心,他的唇畔笑意轉深,低聲對她說:「外人面前不要露齒而笑,不莊重。」

    行歌聽了,趕忙端肅容顏,表情反而僵硬。行風內心直嘆這麽純真無心機的她真的是傻氣的可以,真的能當細作嗎?

    兩人甫一踏上天壇,壇下眾民歡聲雷動,聲音如浪一波波襲來。行歌看著腳下萬民,腦袋卻是一片空白。所幸行風在身側,注意到她的走神,在她耳邊輕語:「專心啊。等等酹酒儀式由我來做,你退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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