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_第一百二十五章 梧桐6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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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 梧桐64 (第2/2页)

出来,又举到眼前,看着指上的淫渍问道:有些肿,有点血丝,还很疼吗?

    我觑了一眼他半软的分身,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瘪嘴抱怨:谁叫你都进去的你那那么长,里面都扩充不到肯定要撑破了疼死了

    玉雪活化膏用做了润滑,他那坏东西所过之处也算是上过了伤药。况且这点小伤根本不用另做处理。我只是有点委屈,忍不住呼痛,直与撒娇无异。

    料想苏莫尔也省得这些。他横抱起我,边往床榻走边亲着我愧疚心疼道:对不起,我第一次弄你那里,太兴奋控制不住。下次我一定更小心,更轻些。

    想到还有下次,我一阵阵发虚,赶紧转而说道:别去床上,我想沐浴。身上汗湿黏腻极了,委实难受得紧。

    苏莫尔不赞同地把我放在塌上,找来干净的帕子把两人随意擦了擦,就搂着我钻进被子嘟囔着:大半夜的你再洗澡我可保不准能干出点什么。乖,别洗了,等天亮了我亲自伺候你。

    闻言我罢了梳洗的想法,眼皮即刻沉得厉害,隐约听他低喃好快活,便翘翘嘴角随即陷入了黑甜。

    睡梦朦胧间忽被一条柔舌侵到口中,紧接着一根粗长的肉棒便生龙活虎地挤进了花穴,我自是被操弄着咿咿呀呀地醒过来。

    颠来倒去地被苏莫尔闹着泄了几次,直到花壶灌满了浓精,他才心满意足地起床去了灶房,圆昨夜说过的话。

    看看天色,睡了不足两个时辰。我腰酸背痛、阴沉无比地梳洗吃饭;他神采奕奕、殷勤备至地烧水布菜,比伺候婆婆的小媳妇还要任劳任怨。如此作态,我自然无处撒气,郁闷得脸又黑了几分。

    早前商定今日去调查画剑堂堂口之事,故而饭后各自束发换衣,不多时已是整装待发。

    临行之际,苏莫尔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正铺开个包袱皮往里叠衣服,抬头瞧我歪歪扭扭地从厢房出来,便停了手说道:不如休息休息?不急这一日。

    无伤无病的,休息作甚。我忍着后庭的酸痛,没好气地回了一嘴,又看他把一件厚厚实实、灰扑扑的旧棉袍打了个包袱,不由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嘿嘿一笑,摸着鼻梁的小疤,含糊其辞地回答:哦,这个啊,一会拿去缝补。

    我往腰上挂着荷包,心下却嘀咕:纵然苏莫尔平时不讲究穿扮,但也是干净利索。总着一身或簇新,或半新的武人衣裳,再配上他的容貌身段,往人群里一站,端的是个英姿飒爽、惹眼的英俊儿郎。何况他又是个多金的马匪头子,怎么也不像抱着个旧袍服不舍丢弃的主。

    虽觉奇怪,但如此小事,我也并未多想,带好帷帽便即提起剑与苏莫尔来到前院,唤上蒙吉,三人出了客栈。

    出门走不远,到了城北一条店铺林立的街巷。当中有间占地极小的票号,看起来很是寒酸的铺门其上却大言不惭地挂了个楼字招牌,定睛一瞧,正是苏莫尔给我的银票上面所著的钱庄聚财楼。

    尽管时辰尚早,周围商铺已然热闹起来,可这聚财楼却门可罗雀,冷冷清清。钱庄左右门柱上各书洞悉八方、聚瞰于庄,诗词不诗词,对联不对联的很是怪异。

    苏莫尔往门里暼了一眼:里边也没地方坐,我们就在门口等吧。转头又对蒙吉吩咐:拿你的黄鉴子去取吧。

    这钱庄实在太小,站门口就能一眼望尽一溜竖着门板的柜台,只留了几个双手出入的小洞,其余一概没有,至于掌柜伙计更是没半个影。

    我一脸莫名地看着蒙吉点了点头跑进钱庄,从袖口里掏出两个像是木牌的物什,其中一个是黄色条状的,想来就是苏莫尔所说的黄鉴子。随后他敲了敲柜台,一个小门洞里伸出只手接过蒙吉的两个木牌,不多会便把黄鉴子还了回来,还递出一个白封给他。蒙吉收好黄鉴子,走到门口又把白封交给苏莫尔。

    苏莫尔伸手接过也不拆开看,只捏了捏,啧了一声道:这么薄?怕是没什么有用的消息。

    蒙吉耸了耸肩道:我就说嘛,二当家你想知道什么消息让我去查就好了。为这点消息何必来这?脱了裤子放屁,多一道事。

    臭小子,怎么跟我说话呢!苏莫尔拍了一把蒙吉的脑门,气笑了道:我教你的都忘了?不这么有来有回的,你能拿上黄鉴子?

    我知道了二当家,我对这已经很熟悉了。蒙吉揉着额头,愤愤地说:都说不要老打我的头,你们都快把我打傻了!

    我那是把你打开窍!苏莫尔又使劲戳了戳蒙吉,问道:别废话了,去找米老头,今天他在哪摆摊子?

    蒙吉:城南,南六街。

    前边带路。苏莫尔见我撩开帽纱看那白封,笑着对我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等过会再与你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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