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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阵痛愈来愈强烈了，她的下腹剧痛。

    班恩说：「希琳娜过来，你握着凯瑟琳的手，给她支持就好……」

    希琳娜走到床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此时凯瑟琳开始痛得流泪了，她隔数分钟就痛一次。

    「凯瑟琳，放松。这样的情况，我可以应付到。」班恩打开凯瑟琳的两腿。「你要努力，孩子要出生了，你很快可以看到他。」

    凯瑟琳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说：「嗯，我好期待孩子的出生。」

    「好多血。是受伤了吗？」班恩心想，他温柔地说：「慢慢呼吸。」

    凯瑟琳的子宫不断地收缩，班恩也再检查她的子宫口能打开的程度。

    稍後的一小时内，她的阵痛不断，凯瑟琳紧抓住希琳娜的纤手。

    「好了，现在，用力！」

    凯瑟琳照着使力，感觉到下身像是撕裂了。

    「好痛！」

    「好了，放松，小心点。」孩子的头冒出来了，孩子慢慢地滑出来，班恩接住了他，可以看到孩子的身体和双腿，连接母亲的脐带，班恩着希琳娜协助他剪掉脐带。

    接着班恩尝试按摩凯瑟琳的腹部，等胎盘完整地离开母体。

    但这个时候他发现，胎盘竟然拔不出来。

    班恩那刻发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难道是植入性胎盘？毕竟凯瑟琳的子宫壁受伤过吗？」

    班恩过於相信自己的技术，他觉得自己可以应付这事。只见凯瑟琳的血不停地流出，血沾满了床单，滴到地板上面。

    过於专注孩子，等到班恩望向凯瑟琳时，她的脸色苍白。

    在婴儿的哭声中，凯瑟琳还来不及看婴儿一眼，就紧闭了眼睛。

    06　蚕蚀(7)

    「希琳娜，跟我走。」希琳娜换上衣服，他叫希琳娜抱着婴儿，然後到车房等待他，希琳娜随即照做。抹乾净地上的血迹後，班恩略看一动也不动的凯瑟琳，就用床单包裹着凯瑟琳，班恩到了浴室洗手，将手上的血洗掉，然後穿好衣服。班恩脸容冷峻，轻松地抱起被床单包覆的凯瑟琳，就到了车房取车。

    把她放进了车尾箱後，班恩坐进了驾驶席，希琳娜带着婴儿上车。车厢内，除了婴儿的低哭外，就没有一点声音。班恩开动了私家车，全速到了医院。

    车子停在医院的急症室门前。班恩拨打了电话，接着他和抱着孩子的希琳娜下了车。不一会，有数个救护员推着病床冲出来。

    救护员马上将凯瑟琳抬出车外想为她进行急救，发现她全无生命蹟象。

    婴儿躺在氧气箱内。希琳娜歛下眼，神情空洞，班恩站在她身旁，两人一同隔着玻璃看着在深切治疗病房内的初生婴儿。

    这时，有几位医生跟班恩交谈。

    「白先生，另一个女生要怎麽处理？」其中一位医生安东尼问班恩。

    「先将她送到殓房，我会安排她火葬。」班恩说。

    「你们预备好死因医学证明书後，我会为她办理死亡证申请，要根据既定程序去做，不然政府早晚会查出来。」

    「死因是？」

    班恩认识这家医院的院长，以前也参与过提供兴建医院的资金，班恩也利用过这医院处理一些不便他亲自处理的事以令他保持洁白。

    「失血过多。」

    安东尼写下了纪录。

    「我们会帮你安排好的，白先生。」

    06　蚕蚀(8)

    两个人离开医院後，回到了居所，班恩紧拥希琳娜在怀，他们需要依靠彼此。希琳娜眼瞳空洞，就像个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