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_礼(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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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h) (第1/2页)

    

礼(h)



    不对,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江玉卿别过脸,想躲他的舔吻,嘴唇却不经意间滑过另外一双唇瓣。

    她没有意识到,心乱如麻,不,不对,这不是礼......这是无礼。

    那什么才是礼?段衡抿唇回味刚才短暂的触碰,饶有兴致地问。

    江玉卿却以为他听了进去,飞快道:事神致福以为礼,克己复礼以为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一边说,一边轻轻挣扎,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但她越挣扎,段衡就越用力。到最后,不止是手,两人的脸颊也紧紧相贴,像是两个被捏到一起的泥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树缠藤来缠到死,藤缠树来死也缠。

    就算缠死分生,也要纠缠到死。

    段衡很满意心中此刻涌现的想法,他甚至很想把它付诸实践。

    悄悄挪动下身,让自己的灼热更加紧密地贴到她下身的柔软。

    嘴上与她唇贴着唇,正经道:此君果然学识渊博,只是......他惩罚性地轻咬她下唇,语气失望,似是在教训不成器的学生,读书作文,断章取义、望文生义,最是要不得。这一点,此君可要记住。

    他低头,鱼儿般灵活的舌尖缓缓顺着那修长的脖颈往下游动,声音含糊不清,此君既然熟读孔孟,又怎会不知,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明明他才是断章取义、望文生义!

    江玉卿急怒交加,失了往日的沉静,慌道:你胡说!孔夫子明明说......啊!

    她尾音骤停,变成了一阵惊怖的急喘,你怎么能......

    段衡从高耸的胸脯上抬起头,以吻封缄,嘘......此君今夜只需要听我说,就够了。

    语毕,见她还想说话,索性趁她牙关开启之际,挺舌而入,卷着舌根,抵死缠绵。

    他们的口中是同样的丁香幽香。

    江玉卿的眼前好似元夜烟火般绚烂。

    她的手渐渐松了。

    只能无力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段衡就松开她手,双手捧着她后颈,大力吞咽她的香涎。

    啧啧的暧昧声响不断自他们的唇间发出,回荡在整间婚房。

    月上柳梢头。

    柔软轻暖的被窝下,两人的汗液逐渐浸透绸衣。

    段衡想要掀开锦被,被江玉卿轻轻拉住。

    别......她想有东西遮着。

    段衡轻笑,大方地如她所愿。

    但代价是......

    扯开左侧的系带,他的手终于重温了上次那座山峰。

    但不同的是,上次是偷渡,这次,则是公办。

    段衡舒服地低叹。

    男根更硕大了几分,直直顶着她的花心。

    江玉卿羞愤欲绝。

    她的双眼盈满了晶莹的泪水,开口时已有泣音。

    有根棍子抵着我。

    段衡甚至分不出手来擦她的眼泪。

    他只能心疼地吻她湿润的眼眶,此君莫怕。

    这句话与他刚进门时说的一样,江玉卿却没有勇气再应他。

    她真的怕了。

    从未有人说过这最后一礼是这般可怖。

    但他语气是这样温柔。

    好像真的会为她的喜而喜,为她的悲而悲。

    也真的怕她害怕。

    这已是她今晚说不清第几次,被他的一句话语调动情绪。

    她变得不像她自己了。

    不论是心灵,还是肉体。

    段衡见她久久没有说话,重新低下头去,隔着肚兜吻她的乳尖。

    那处最柔软的地方,被他用齿尖或轻或重的啮咬,围着打转。

    江玉卿夹紧双腿,突然开始用力推他。

    不,不要......

    但段衡被她夹得浑身酥麻,只知蒙头舔弄,根本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快让开,我,我要......

    她忍不住哭出声,下体的冲动越来越明显,他却只知在她胸前埋头苦干。

    再推几下,手上的力气渐渐没了,柔弱地依附在他胸前。

    江玉卿绝望地闭上双眼,泪珠一串串滚落。

    体内的桎梏终于忍不住松开,一股水流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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