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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陆凉凉好奇了：“难道你不是龙？”

    殷渡和陆凉凉两人仰着头，躺在松软的沙滩上，海水涨潮时，漫过他们的脚踝，偶尔一个大潮，将他们淹没。

    会淹到头，但这样很有趣。

    “我是由天地而生的。”殷渡说，“我没有父母亲，也没有亲戚。”

    他其实已经记不得他从混沌中孕育而生的时候，是什么情况，只记得当时候有人告诉他，他是又一团黑气演变而成。

    狐狸的眼神立刻变得柔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殷渡笑：“你不用想太多，因为原本就没有，所以没有想法。”

    “那你究竟是什么妖，不是龙吗？我明明看见过你本体……”陆凉凉侧过身来，此刻却迎来第一波大潮，将他们全部淹没。

    透过浅蓝色的的海水，狐狸竟然在殷渡的眼里看到了些许迷惑。

    等海水褪去，殷渡说：“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你是什么吗？”狐狸精问。

    因难度浅浅点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然而他其实并不像是他口中说的这么饿轻描淡写，至少有一段时间里，他在疯狂寻找自己的身世。

    狐狸精没有再问，起身，“的确不是重要的事情。”

    ……

    小院子开始慢慢恢复以往的繁华，修复点越来越多，他开设的流浪宠物救助站居然是输出大头，已经在几个主要社交平台上形成了一个主力话题。

    开设到现在没多久，已经救助了七十多只小狗小猫。

    因为地方大，陆凉凉真的完全没有负担，狗粮猫粮也只是支出的小头。

    下面也招到了几位管理员，每日给小动物喂食物，拍摄它们的照片，发布到网上，写上宠物的性格，资料，领养条件等等，等待着为它们找主人。

    其实最忙的要属兽医。

    每一个送里的小动物，多多少少身上都会有点问题，他需要每个都检查，保护它们的健康安全。

    但是能在这样一个救助站里工作，喜欢小动物的工作人员和兽医，感觉到身心舒坦。

    不用再担心外面送来的小可怜因为没有钱救助而死亡，不用担心救助站面临附近居民的职责，不需要担心没有足够的粮食。

    妖的本体就是动物，所以陆凉凉自然拿出百分之百的能力，比如让猫咪巴士去接送条件不足以送来流浪动物的人，比如让猫咪巴士营救高架上滞留的小动物。

    因为没有任何募资活动，也没有什么捐款救小动物之类的，所以没有金钱上的纠葛，他们救助站现在没有丝毫□□，口碑特别好。

    一开始，其他人都以为狐狸只是为了噱头高公益，没想到垃圾处理和动物救助一直都有在做，而且收效颇丰，狐狸精的口碑就一直再往上走。

    就在这一天，他的口碑到达一个巅峰。

    有新闻上门采访！

    一段中视新闻的采访，主要采访的是垃圾回收站，因为陆凉凉的辣鸡回收站，已经将这一片地区的垃圾都承包，免填埋，免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