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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

    她作息如常，时而带着阿九在御花园散步。秋日里，她常常待在月桂树下小憩。

    掌事细细向主公禀告。

    曹赢淡然应声。

    这一天，赵富贵公公带了一张群芳帖来，朝主公讪笑道：“小乔姑娘真是名动天下的佳人，今年群芳会，照旧由甄夫人主办，竟然派人送帖子进宫来。”

    “甄宓？”曹赢目光从奏折上抬起，询问道。

    “可不就是那位嘛！如今洛阳城的贵女们都盼着这两位旷世美人同时出现，就好比那牡丹和芍药，一较高下。”

    曹赢的眸眼天生带了嘲讽的笑意，他道：“她二人差了十岁，如何比较。”

    “那是，小乔姑娘正值芳华。甄夫人在袁世子战亡后寡居袁府多年，叫人感叹。”

    曹赢接着打开下一本奏折，批示道：“既是难得热闹，便让她去吧。”

    小乔听闻能出宫，眸中迸发出星芒。

    她真的，开心疯了！

    在她尚是女童时，甄宓的芳名响彻三国，彼时的东吴才子们仅凭其画像就作诗无数。真好，她也很想见甄姬！

    群芳会在京郊汤山举办。那座山头的数块地皮由袁府培植珍惜花卉，后山还有一处温泉可入浴。

    那天几乎整个洛阳城有头有脸的贵女们都前去汤山。

    小乔乘坐皇宫马车，最后一个抵达。

    数十名贵女齐刷刷朝她打量，不吝称赞道：“东吴大乔果真国色天香。”“世上竟有如此颜色。”

    也有人私语道：“听闻她入住在铜雀台边上，主公这是要私宠了？”

    她顶着议论，走到人群中间，面带羞涩。

    “乔妹妹，今日终于见到你了。”一美妇笑靥盈盈迎向她。

    甄姬今年二十有五，寡居多载，瞧着却只比她大五六岁的样子。在场芸芸年轻女子，除了小乔无人能及甄宓美艳。

    小乔将素手交至甄宓手中，两位绝代佳人站在一起，使得满园落英无色彩。

    “这位是甄姐姐？”小乔好久不曾笑得这么开心，她觉得甄姬好亲切。

    “是，姐姐带你参观汤山。“甄姬拍了拍她的手背，便松开了，引领众人在百花中漫步。

    众人绕着山头走了将近一个时辰，身娇体弱的女子们皆香汗淋漓。

    温泉就在眼前，甄姬说大家可围场入浴。

    小乔自然也想清洗，可她这对乳环怎能让人瞧见。

    她只好拉着甄姬走向一旁，小声私语道：“甄姐姐，我不喜露天浴，可有浴房？”

    甄姬明显迟钝了一瞬，忽然笑起道：“有。妹妹随我来。”

    小乔跟着她走到一间院落前。

    甄姬边走边说道：“这是袁府别院，里头造了一间浴房，里面有两处汤池，由屏风隔开。妹妹若是不嫌弃，你我一人一汤可好？”

    小乔看着这个比许多人宅子还大的超大浴房，简直惊呆了。两处汤池之间更是用三道屏风铺展隔开。

    “那太好了！”

    二人分别走向一侧浴池。

    小乔入浴不要宫女服侍，故而随行的一名宫婢候在外头。她悉数解开衣衫，缓缓步入水池。

    唔，太舒服了……

    小乔靠着池壁休息。

    屏风对面传来连续的水声和多人脚步声。想来是婢女们服侍甄姬入浴。

    不一会儿，好似是甄姬压抑的闷哼声响起。

    “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