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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微动了一下，但是没有睁开。

    “看看我们在和谁视频通话，”他开始扭动腰肢，试图挑逗克里斯的欲望，一边从牙缝里挤出恶毒的话，“你的小公主正在看着。要是不好好干，我就让那些男人干她，明白了吗？”

    克里斯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他猛地睁开眼，往电脑屏幕看过去。那一瞬，莱恩看到克里斯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苍白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霜。

    莱恩咧开了一丝笑，“现在，你该知道怎麽做，对吗。”

    他很满意克里斯的表情，知道自己终於找到了能彻底戳痛他的点。

    克里斯直直看着电脑屏幕，一向冷静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离他们不远的旧桌子上，那台手提电脑连接了视频。屏幕里，他最害怕看见的人正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她的嘴依旧被胶布封着，眼里噙满了泪水。

    克里斯的呼吸变得急促，避开目光。莱恩知道他在做斗争，他已经陷入慌乱，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做。莱恩煽风点火地说，“她多漂亮。你想让她，当着你的面被干吗？”

    “闭嘴。”克里斯咬着牙说。

    莱恩捏住克里斯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他在克里斯的目中看到了怒火。

    “棒极了，你的表情。”莱恩轻声说着，就用力吻住了他的嘴唇。他知道这时候克里斯不会反抗。

    克里斯紧紧闭着嘴唇。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他的意识已经非常模糊。脑袋被撞过以後，一直隐隐发痛。他知道他要保护自己的妻子，可是……该死，他到底应该怎麽做呢。

    在莱恩的嘴唇离开他的那一刻，克里斯做出了决定。

    “松开我的手。”他神色冷峻地说。

    莱恩停了下来，盯着克里斯看。克里斯任他怀疑，不做任何解释。想了一会儿，莱恩轻笑了一声，说，“我已经上过你一次当了，警官。”

    克里斯说，“你想当着我妻子的面被我干，我满足你。”

    尽管克里斯已经失了很多血，身受重伤，将他的双手解缚依旧是个有挑战性的举动。但是，莱恩想，我又怕什麽呢，我已经死了。

    莱恩的悍匪生涯里，与其说是依靠凶悍而生存，不如说是因为他的谨慎与狠毒。但他的这辈子已经结束了好几个小时，他决定享受自己的大胆。他从克里斯的身上爬下来，摸出钥匙松开了克里斯的手铐，柔声说，“我竟然看走眼了，警官。你比你装出来的那副模样要够味得多。”

    右臂放下来的时候，克里斯痛得闭起了眼睛。他的嘴唇失去血色，眉头皱着，忍过这一阵疼痛。然後，慢慢摸到自己的胯间，握住自己已经疲软的性器。他在心里祈祷自己的女孩儿闭上眼睛，不要看接下去发生的事。他想象着妻子的裸体，难堪地揉自己的下体。

    莱恩很有耐心地坐在他身边，欣赏着他手淫的样子。突然问，“你在想谁？你们组里的那个女警吗？那个棕发美人。”

    克里斯无动於衷──想谁都不会想警官汤姆的那张脸的。

    莱恩的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他凑近克里斯耳边，说，“想我。想我原来的模样。想我被你杀死之前，是什麽样。”

    克里斯没法集中精神，他的思想无法抑制地被莱恩的话影响。脑中浮现了那个黑头发的混血青年。他有四分之一的东方血统，立体的五官轮廓却继承了美国人的特点。他看上去总是温和有礼，杀人的时候也一样。

    克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