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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似乎是微皱了一下眉，穆无凡继续说：“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我不会跟他走的, 可我也不希望你杀了他。”

    持澜盯着他，看似平静地听他讲着。

    但穆无凡知道, 自己只要表现出丁点对维洛的好感, 他会立即让那只喷火兽咬断维洛的脖子。

    “如果杀了他，他的血液可能会引来更多其他的巨人。”穆无凡神色认真，“我不想我们的生活被打扰，不想引来其他巨人，所以你放了他吧。”

    见持澜依然没有反应，穆无凡又主动拥住他，忽然凑上去吻在他唇角，轻声说：“我们去其他比这里更好的地方，好吗？我会永远陪着你。”

    终于，那只凶兽停了下来，维洛掉落在地上已经浑身是血。

    穆无凡眼角余光朝他看了一眼，见他并没有真正生命危险，顿时松了口气。

    “好，我们去其他地方。”持澜拽起他，身体飘向空中，四周大片成群的蝴蝶朝着他们涌来。

    维洛撑着起身，痛苦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终于喊道：“无凡。”

    穆无凡回头，说不出什么情绪，语气平静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想要什么，但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真的，已经不记得我了吗……小人类？”维洛蓝色的眸子里变得幽深，渐渐黑暗，充满悲凉。

    穆无凡感觉到持澜周身危险的气息，没有再回应什么，转过了头。

    ……

    一连下了很多天的雨，外面还在淅淅沥沥。

    新的地方，是建立在花簇间的一座小城堡。

    里面有着其他蝴蝶精灵仆人。

    穆无凡的那件黑衣也终于褪下，换上了一件更适合他的白色，显得整个人都清爽起来。

    青丝披在肩上，他有些出神望着外面。

    持澜手指拨开发丝，吻在他后颈上。

    自从上次幻境之后，持澜的爱意值终于又开始增长，并且速度很快。

    穆无凡被他吻着，渐渐有些呼吸急促，转过了头，刚要说话，持澜吻住了他。

    动作有些生涩笨拙，但也撩人，手指有些紧张轻抚在他身体上。

    穆无凡第一次这么久没有性生活，很容易就被撩拨起一身欲火。

    他还有些担心持澜会不会不知道怎么做，于是主动抓着他手指解开了自己衣服。

    持澜微怔了一下。

    穆无凡有着很清秀白皙的长相，身体并不健硕，但是修长，比例很好。

    衣服滑落下来，他看了看持澜，似乎伸手想要去触碰他的蓝发。

    持澜下意识抓住他手指，情动的时候，他眸子里的颜色会变得更加好看，清澈、透亮，似绿色湖水一般。

    穆无凡很喜欢他的眸子，但也不敢多看。

    刚要别开视线，持澜又忽然按住他肩膀，吻住了他。

    穆无凡闭上了眼睛。

    在两人都放松下来之后，他抓着持澜手指，引导他抚摸在自己身体上。

    第一次的体验，并不是很和谐，一大半的时间，穆无凡都在充当引导者的角色，所以在感官享受上，就大打了折扣。

    虽然不是很爽，但也知足。

    毕竟久旱逢甘露，哪怕几滴，也比没有要强。

    穆无凡散着衣服，闭眼躺在床上。

    持澜俯身，忍不住又吻在他身上，唤道：“无凡。”

    穆无凡身体动了动，说：“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