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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吗？”纪离笑着问闻人望舒。

    “但是他们都打不过你，呃，我是说我啊。”

    “是啊，他们打不过，但他们会觉得他们能打得过闻人老祖的儿子，能拿孩子这个软肋撒气，来让闻人老祖也感受一下他们的痛苦，他们会觉得这也是一种胜利。”这个世界上总有这么一些恶心的人，在打不过仇家的时候会觉得他们可以拿仇家的妻儿撒气，还自我感觉正义的不得了。

    纪离之前身为闻人老祖唯一的弟子没怎么受到过这样的威胁是因为他一直和闻人老祖在一起，如今全大陆都知道闻人老祖“闭关”了，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过老祖的儿子和徒弟。

    “所以雪莉的报道能为你我免去不少麻烦。”

    纪离根本不惧那些小人，却也会嫌麻烦，耽误了他们寻找姑媱山和钟鼓山的时间。他之所以答应冉形临把闻人望舒送去朝夕幼学也是基于这个打算，让全世界都觉得闻人老祖的儿子在朝夕幼学，让他们把注意力和经历都花费在如何寻找朝夕幼学校址并攻进去掳人的事情上，进而忽略掉正主到底在哪里，干什么。

    当然，纪离会答应冉形临，也是因为冉形临说了，闻人宝（闻人老祖儿子的名字就这么囧的被定义了）要么去幼学，要么就留在坐忘仙宗由冉形临亲自照顾、保护。

    闻人望舒这一切都是借口，我不听我不听！

    “以后少看点狗血电视剧吧。”纪离只能这么回答他。

    “你明明可以不把我的身份爆出去！”闻人望舒最近一直在致力于找纪离的茬，因为他一点都不想去上幼儿园。

    纪离对于闻人望舒的单“蠢”有了进一步的认知，他抬手幻化出一面水晶，让闻人望舒照照自己：“用这张脸说你不是闻人老祖的儿子，你信吗？”

    闻人望舒的壳子不只是年龄倒退那么简单，他的整个外形都被固定在了这个外表上，不能用幻术改变，也不能像凌正义那样可大可小的改变，就只能顶着这张辨识度百分之二百的脸满世界乱晃。让他等个十几年年龄回来再出来，闻人望舒又肯定不乐意。

    “所以你说，我该能怎么办？”

    所以与其任由谣言满天飞，还不如把话语权抓到自己手上，化被动为主动，引导民众去相信他们愿意让他们相信的。

    “我不管！”闻人望舒胡搅蛮缠道，“反正到时候你就是想把我往幼学一扔，你就可以天地逍遥了是吧？”

    纪离一愣：“你生气是怕我抛下你？”

    “……鬼、鬼才会这么想！”闻人望舒这话说的没底气极了。这五年来他一直和纪离朝夕相对，可以在他面前想说什么说什么，不用怕崩了闻人老祖的人设，也不用一直装x，这种感觉是别人给不了他的。哪怕纪离是个死变态，也是一个他不用在他面前装样子的死变态，他和他相处的很舒服，他确实不太想离开纪离。

    纪离笑了，心满意足的那种：“我是鬼。”

    “……！！！”这世上竟能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有一种术法叫分身术。”凌正义总爱用的那个。纪离友情提示道。他肯定当然是不会和闻人望舒分开的，他表示，除了分身以外，你见过谁会和自己分开的？闻人望舒就是他，他就是闻人望舒，他们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