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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番外二 (第1/2页)
水苓亲得很慢,比吃那种麻烦的甜品还要小心,不敢太重,也舍不得太轻。
确认徐谨礼不会醒来之后,她贪心了不少,试图撬开他的齿关和他深吻。
不过最终还是没敢,她适时地松口,在他脸上吻了好几下,违背了只亲一下的保证,酒精带来的胆量也就只有那么多而已。
徐谨礼原本眉头紧锁,和她亲吻之后好像放松了一些,水苓猜测这其中约莫有信息素的作用。
叔叔口中有着清爽的山茶和薄荷味,但是依旧盖不住洗漱前饮下的酒味,他喝的实在太多了。
水苓知道徐谨礼的酒量并不好,喝多了免不了要难受,在多陪他一会儿和给他去找醒酒药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皇宫套房有二十四小时管家服务,她摇摇晃晃地起身,自己还晕晕乎乎的情况下让人送来了醒酒药,一声声轻轻叫唤徐谨礼,喂他吃醒酒药。
徐谨礼的眼神迷蒙,不过好在酒品不差,按水苓的指引吃完后就又睡了过去。
水苓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熟睡后安静英俊的面容,舍不得走。
不可能什么都不想,她在挣扎,到底是要一夜情,还是要一辈子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一面的谊女。
坦白来讲,她更想要前者。
她从来没有真的把他当作谊父,哪怕现在也是。
不过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徐谨礼原本待她不远不近,她要是和叔叔稀里糊涂地做了,徐谨礼甚至可能会和他断绝关系。
昏暗的灯光中,水苓发楞了很久,最后走向了浴室,去好好洗了个澡。
她将风量开到最小,把头发吹干,做足了心里准备走出浴室。
最暗的灯也被水苓关闭,她悄摸爬上床,不断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浓到这整张床上都浸透了桂花味。
做完这些事,已经是在徐谨礼吃下醒酒药后的两小时后。
身体好的人醒酒也快,水苓以为徐谨礼还要睡很久,正在思索要如何尽可能轻地靠近他,就感觉到腰上攀上了一只有力又温暖的手掌。
她吓了一跳,捂住嘴不敢出声。
男人顺着她的腰向上,摸到了她的长发,丝毫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地攥住她的发将她拉了出来。
水苓从未这样狼狈过,求生的本能让她不断释放出可以麻痹Alpha的信息素,祈祷他千万别开灯,他们现在不是能在开灯后看见彼此却还相安无事的关系。
或许是信息素的浓度太强,也可能是徐谨礼其实并未完全清醒,他没有去摸灯,呼吸略重,语气低沉模糊地问她:“……谁…谁准你进来的?”
水苓吓得都快抖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在他还未完全清醒时,给他尽可能多的信息素。
徐谨礼昏沉疲惫的不适感在闻见浓烈的桂香味之后改善了很多,而这个吻更加让他放松,原本的抗拒变成了情不自禁地接近。
他是习惯于在不适中保持清醒的那种人,太好的感觉对徐谨礼来说是一种和梦境差不多的梦幻,他揉着女孩的长发,还未在夜色中问她是谁,就已笃定眼前并不真实。
这一层没有住女人,连24小时管家都是男人,宋灼对于个人隐私也很注重,不会让无关的人进到这一层。
女人……怎么会有女人,而且怎么这么香……
水苓被他吻得越来越汹涌,都快在这个深吻中窒息,呜咽着摇头。
徐谨礼听见了声音,即刻松开了她,女孩纤细的脖颈被他握在手掌之中,轻而易举地被他按在枕头里,水苓没有过于挣扎,发出微弱的求饶声:“是我、叔叔,是我……”
男人的力气太大,水苓真的害怕了:“叔叔我错了…您先松开好不好……”
脖颈上的压力骤减,男人在夜色中赤裸着从她身上离开,沉重又缓慢地摇了摇头,揉着自己的额角。
水苓在恢复呼吸后咳嗽着,咳完了小心翼翼地回头看着他。
徐谨礼果然还没有清醒,不然应该会先开灯才对,水苓在一片静默中打量他,冷不丁地小声说:“要是做了之后会让您好受点,您要做吗?”
听见熟悉的声音,徐谨礼终于有了点反应,缓了一会儿后出声:“水苓?”
水苓听见他叫出自己的名字,身体有些僵硬,随后自暴自弃地嗯了一声:“嗯,是我。”
声音柔软而又细小,用着抬不起头的音量。
放弃伪装后事情反而变得简单很多,水苓抱着一种做完之后就不复相见的心态靠近他,勾住男人的颈,贴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问:“您要吗?”
并未等他回答,她就已经坐到了男人的腿上,舔着他的耳廓,黏黏糊糊地叫他:“Papa……”
暧昧的水声,濡湿粉色的舌头,在他耳边像一条蛇那样勾缠他的灵魂。
坍塌就在一瞬间而已,呼吸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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