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_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 第3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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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 第30节 (第1/3页)

    自那之后,温文尔雅的王庭公子可以为了她赴死。

    他在温禾安身边的时间长了,长到传入了王庭的都城内,他父亲的耳里,王庭给他传来密信,提出条件,允诺他权势,地位,财富,以及修为可以破至八境的可能,温流光再三与他私下交涉,亦许了无数好处。

    江召面不改色地拒绝了所有东西。

    家族,亲缘,修为,他都不要。

    他已经有二少主了。

    江召变得贪心了,他知道这犯了温禾安的忌讳,她一开始就将这点说明白了,可他控制不住。

    帝嗣之名,九州皆知,在刚和温禾安在一起时,江召就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他并不在意,也不曾对这位天之骄子有过半分好奇,那样恣意张扬,注定成就大气候的人生,与他根本打不着干系。

    他只想过好眼前的日子。

    直到后面事情发生在眼前,江召才嗡然一懵,他开始在温禾安耳边说起解契之事。她与陆屿然之间的关系本就名存实亡,天下共知,他们早晚是要解契的,她既然答应和他好好在一起了,为了他们的以后,这个结契,也该提上日程了。

    温禾安没有答应,她说陆屿然太过危险,她不能为这种事情同他周旋。

    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这个解释。

    温禾安遇事只解释一遍,再亲近的人都不破例,他连着几次要求,她的态度便蓦的淡了,不常来,也不常回他的消息。

    江召被困在那座院子里,木然无措,觉得自己没错,不肯低头,却又日日都等着她过来,她不来,他就枯坐一整夜,明月般清和的人迅速消瘦下去。

    侍从看得心疼,每次劝他,他也不听,较劲一样熬着,熬的不是温禾安,而是自己。

    他疯了一样去打探关于陆屿然的消息,得知他超然的地位,生屠百战榜,人人忌惮的实力,除此之外,他性格成谜,交际圈成谜,不常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他连消息都打听不到。

    温禾安依旧没有来。

    好像要和他彻底断掉一样。

    去年初秋,江召生了一场大病,卧床五六日,不省人事,醒来的时候,温禾安正坐在床前。她脸色也不好,眼下挂着乌青,平时最为灵气的脸那日笑起来都有些不自然,她招来医师,声音也哑,问他身体该如何调理为好。

    他们和从前一样相处,从前一样说话。

    江召却知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了,在温禾安起身准备走的时候,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去拉她的衣袖,漂亮的眼睛被药气熏红了,他在挽留她,又是在抱着最后一点希冀问她:“你有考虑过我们之后的事吗?”

    他问一次,只问这一次。

    她说有,他就认了,之后陆屿然的事,他不问了,也不催了。

    温禾安却在原地站了会,转过头来时,他还看到了她眼睛里的红血丝,她一向将情绪藏得很好,那会眼里却全是深重的,将人压得无法喘息的深晦疲惫,那好像是一种厌倦了的态度。

    她连名带姓唤他,毫不留情地一字一句道:“江召,天都绝不会容许王庭质子进门。”

    她说完便走。

    江召生的那场病几乎要了他的命。

    等他恢复过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他变得格外沉默,眼神冷酷,他压下了王庭的书信,开始与温流光接触,他主动联系温禾安,又变回从前那个识趣听话,万事不争的质子。

    温禾安忘了那天的事,他也没有再提。

    天都不会接纳王庭质子。

    如果她失去天都的身份,如果他不再是质子呢。

    说白了,就是还是要看身份,要看实力,要看权势,那他就不顾一切去争,去算,去夺。

    温流光和他组了个天衣无缝的局,温流光以为温禾安会全然相信他,只要他配合,立刻就能扳倒温禾安,他只默然听着,心中何其悲哀地哂笑,从前满心围着她转时不曾发现的细节,如今又如凌迟的刀剜下来——温禾安看似好说话,其实对谁都有戒心,他也不例外。

    温禾安并不会相信他,她只相信自己。

    果真。

    她唯独允许他进出阵法,因为他实力只有七境,温家家主冲击圣者产生的屏障唯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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