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_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 第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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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渣后和前夫破镜重圆了 第9节 (第3/3页)

就这样相处的时候,她脾气特别好,话语和性格都很软和,看着觉得极其容易拿捏,可关键时候下决定却特别快,毫不拖泥带水,十分靠谱。

    溺海都说下就下。

    胆子大得吓人。

    只有这个时候,你才能恍然大悟一样记起她从前的身份,想起眼前这个总笑眯眯没有半点距离感的姑娘是温家二少主,名号在九州那叫一个响当当,搅风弄雨的事迹不计其数。

    这一出下来,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连陆屿然都拿不下她了。

    商淮还想关心下温禾安,问问溺海下的情况,但见到陆屿然脚步停在身侧,不由得摸摸鼻子,自觉地将话语咽回去。

    可能是下面太冷,这会回到海面上,各种感觉后知后觉地闹腾起来,又冷,又痛,被缠出血的手腕和肘部还有点痒,温禾安感觉眼前一片雾蒙蒙,伸手一抹,发现睫毛上都结冰了。

    她将睫毛上的冰珠子一颗颗摘下来,翻身站起来,站在原地伸手搓搓脸,又搓搓鼻子,最后捂住红通通的耳朵。

    睫毛上的冰融化,衬得她眼睛湿漉,脸和鼻子冷热交替,一搓,漫出较深的红,颜色像夏季成熟的浆果。

    温禾安又在原地蹦了几下,朝掌心哈了口气,对陆屿然说:“下面太冷了,我感觉鼻子要冻掉了。”

    商淮颇为心虚地平地起了一堆火。

    陆屿然冷飘飘看了他一眼,将温禾安身上不成样子的水灵罩撤下,他确实不太喜欢和人离得太近,特别对象还是眼前这个,于是隔空动动手指,在她身上套了一层轻薄的火蕴。

    温禾安舒服得眯了眯眼睛。

    “下面什么东西?”陆屿然皱眉看向她,声音微沉,伸手点了点她的左臂,问:“谁的血?”

    “我的。”

    他这样一问,温禾安也没什么避讳,将自己的左臂从袄子里剥出来,见原本齐齐整整的绷带被海草那一压,变得七歪八扭,伤口显然崩裂并且加深了,血迹深深洇透,还在汩汩往外冒。

    “没事,处理一下就好。”温禾安伸手够了够自己带来的包袱,从里面翻出一包在归墟医馆开的药和纱布,迎着商淮的震惊眼神,她接过陆屿然递来的手帕,迅速将纱布揭开,擦干净血,然后上药。

    伤口狰狞,在雪白的肌肤上尤为触目惊心。

    深得能看见里面的骨头。

    温禾安用一侧小犬牙叼着绷带,将伤口缠上几圈,略显笨拙地打了个结,这个时候,她方才脸上揉出的一点血色已经全部消失了。

    她接着回答上面陆屿然的话:“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黑色的巨型海草,但长了一只眼睛。”

    “还很有原则,你不用灵力,它也不用。”

    她大概描述了下面的情形,娓娓道来,也不夸大,眼神透澈清亮得可以轻松通过任何严厉的审查。

    如果不是陆屿然了解她。

    毫不夸张,就竹筏上坐着的这几个,有一个算一个,不到三天,全都得被她带跑偏。

    陆屿然往下一瞥,是女子乌黑的发顶,被蹭得稍乱,看起来依旧柔软。

    想方才,她干脆利索地潜入溺海,他最后看到的,也是半截纯黑的发丝。

    他默然半晌,翻出一块灵庄腰牌,倒扣着摁在温禾安身侧,言简意赅:“收着。”

    意思不言而喻。

    温禾安微愣,转念一想,确实又是帝嗣的一贯作风,旋即摇头:“不用——”

    她倒不是来刻意推脱,以退为进这一套。

    主要是。

    今日这么一出,完全是为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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