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阁之囚_第28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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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第2/3页)

得到兵权,是准备对付谁?之前我还想不到,但有一个离京许久的人即将来京。所以是豫王吧?”

    白汲没有回应,但脸色渐渐不好,秦疏桐知道自己猜对了。

    如果说仙音阁要将桑柔送给钱忠这件事证明钱忠与白汲存在某种联系的话,那有另一个人也一样,“钱忠和全坛都是殿下的人,对么?”他是什么时候想到的?大概是上巳那日看到两人和徐湛争执,他们说出裴、谢两家婚事是二十年前订下的时候。再结合桑柔之事,他几近肯定。是啊,朝内朝外鲜有人知的事,钱忠和全坛是怎么知道的?自然是白汲允许他们知道的,“甚至连徐湛也是。”徐湛是无才,但不是傻子,最少会审时度势,再想搏名也不会无缘无故做出在宫宴上给皇帝找不痛快的蠢事,这自然也是白汲授意。只是徐湛显然不知道钱忠、全坛两人与白汲的关系。

    可笑他一直不愿深思这些,明明心底隐约知道答案……而这个答案又证明,白汲有意不让他知道这些……也许不仅是这些事,而是几乎所有的事……

    “我前不久在想一件旧事,当年太宗病殂,明宗继位,太宗之弟谋反事败,终受极刑而死。这世上也许再也没有比谋逆失败后果更严重的事了,这位跛足王爷却甘冒大不韪行此事,可见他对皇位的执念非同寻常。”秦疏桐顿了顿,看了白汲一会儿才将最终一问吐出,“殿下,您又执着于什么呢?”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最后一句的弦外之音足以让他给秦疏桐定罪,还是死罪。

    秦疏桐撩袍跪下:“殿下要治我的罪,我绝不辩驳。”用绝对甘愿的话摆出最不甘心的姿态,他要赌白汲对他有一点情。

    白汲已经脸色铁青,先不管秦疏桐怎么知道了这么多事,重点是他为什么突然就要闹这么一出、还闹得这么大,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白汲上前将人拉起来,吻上对方的唇。

    秦疏桐惊得一时没有动作,直到白汲将舌也探入,舔了一下他的舌尖,他才缩着脖子推开白汲。

    不同于上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真正触到那柔软的内里,白汲感觉自己似乎尝到一点甜味,而刚才那样贴近,鼻间也似闻到一股隐隐香气。以前未曾留意,大约是秦疏桐衣服上烘的熏香味,文人造作的风雅,矫情得很。再看到秦疏桐慌乱的神色,白汲胸有成竹地笑着:“这样够了么?若不够,本宫可以再多给你一些。但你如果还拿乔,本宫可就不容情了。”

    没想到对方不领情,生生退开一步二次跪拜,竟是悲愤道:“臣秦疏桐,拜谢殿下知遇……好像连这一点也是我误认了……但殿下这几年对臣的照拂是真,臣不会忘,以后也不会做出有损殿下之事。”

    白汲愣了一瞬,在秦疏桐要再说出些别的之前按住他:“这是什么意思?我问你什么意思!”

    “臣……”

    “闭嘴!”白汲面容扭曲,“你是不是觉得拿这个威胁我,你就赢定了?”

    秦疏桐不说话了,低下头任凭处置的姿态,却是不认同白汲所说的模样。

    白汲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额角青筋直跳,然而愤怒到极点后,他反而冷静下来,思绪一转,往桌上看去。

    秦疏桐就这么俯身垂首地等着,没等到白汲的定夺,只看到白汲往桌边走去,而后是轻微的瓷器碰撞声和倾倒声,接着便听到白汲说:“少容起来吧。”他抬头去看,只见白汲举着一小杯茶,应该是从自己的茶碗中倒出的,示意他,“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喝了这杯茶,你想走就走吧。”

    这是践行茶的意思,秦疏桐又何尝想走到这一步,但感情从来是不能一厢情愿的。他起身上前接过茶杯,茶是好茶,他却觉咽下满口苦涩。

    “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白汲道。

    秦疏桐看着他走到门边,只打开一条门缝对曹运吩咐了些什么,关了门后,白汲自得地坐回原位。不知曹运依吩咐去拿什么,秦疏桐也只好等着,可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身体有异,腹中渐生一股燥热,烧往四肢百骸,而脐下叁寸也没由来地兴奋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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