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_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13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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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135节 (第2/2页)

穿的是窄袖圆领袍,官服是宽袖的,急得袖子也没挽起来,一大片落入水中,锦鲤以为他要喂食,好奇地游过来。

    那大手空空,一点鱼食也没有,锦鲤是水鹊养的,性格也随了水鹊,对旁人脾气大得很,当即摆尾,掀起了重重水花。

    大理寺少卿现在不只是袖子湿了,眉头也滴着水。

    很是狼狈。

    沉默无言地把团扇递给水鹊。

    将近半年未见,令人日思夜想的小郎君,还是眉黛唇朱的模样,漂亮的眉犹犹豫豫地蹙起来,就让别人想为他不索取报酬地排忧解难。

    水鹊收下了湿了一面的团扇,抬眼多看了一下狼狈的男主,小声道:“……谢谢。”

    男主真是个好人。

    非但没把他按水里,还帮他捡扇子。

    齐朝槿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发了好人卡。

    他好像打定主意,不再和水鹊说话,要当个锯嘴葫芦。

    好像只是迷路到东侧院的,看了人一眼,不打招呼就要走了。

    水鹊细声小气地抱怨:“你怎么在外头逢人便说我死了?”

    刚刚那个汤大人和齐朝槿的对话,他偷偷听到了三言两语。

    齐朝槿说什么自己曾有结发小郎君,不过病逝了。

    经过汤大人再说之前到齐朝槿府邸拜访的事情。

    水鹊才得知,齐朝槿的书房一直挂着以前那副九九消寒图,梅花是水鹊涂红的。

    还有府邸里养了鸡兔,想来是以前他们一起养的,他竟是全带上京城来了。

    被人说是病逝的小郎君,语气多少有点生气和委屈。

    齐朝槿神色一紧,下意识出声解释:“汤大人想为我说亲,我不得已借由回绝。”

    说罢,绷紧了唇,噤声。

    监察者冷哂:【他倒是装得痴情,意思是在给你守活寡呢。】

    水鹊被01的说法,弄得眼皮跳了一跳。

    什么奇怪的说法……

    男主肯定是对他心怀怨怼,断情绝爱了,在拒绝别人说亲的时候,悄悄诅咒他!

    水鹊不满地哼哼,“你不许借我为由头,要是传到魏琰耳朵里,会以为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他故意去气男主的。

    谁让他敢说自己病逝了?

    雪肤粉腮的小郎君,说甜言蜜语能三言两句哄得男人找不着北,说起狠话来也是直刺人心窝子的。

    齐朝槿听到他提魏琰的名字,神色当即森寒得凛若冰霜。

    眼底情绪翻涌,沉着脸,“齐某说的是是自己的结发郎君,不敢和魏小侯爷的人扯上关系。”

    他转身离开时,宽袖还湿哒哒地滴水。

    ……

    又一年八月十五中秋夜。

    京城的中秋灯会比长州县要气派得多了。

    铺子门口竖起彩绘旗帜,门面彩楼结着纸花灯笼。京城御街筑了灯山,彩带结扎,重重叠叠,上面是著名丹青手绘画的神怪故事。

    万盏灯烛,明亮如白日。

    御街两廊的艺人,歌舞百戏,还有支着许多饮食、博戏的摊子。

    人潮拥挤,摩肩接踵。

    这时御街上没了平民与官员的分别,皆是来逛灯会的游人罢了。

    水鹊提了盏小鸟花灯,巧山走在靠近人流的外侧,唯恐人群挤到了娇客。

    不知道是不是他不走运,和御街对面的齐朝槿对上了视线。

    怎么走到哪里也能见到男主?

    但水鹊也不可能一直躲在侯府后院里,只是这次出来得不凑巧。

    巧山不知道他为什么停驻了步伐,“小水郎君?”

    水鹊摇摇头,“没事。”

    好在齐朝槿只是冷淡地移开了视线,没有往这边走上来。

    各自顺着人流前行,隔着一条御街,行走的是相反方向。

    天干物燥,不知道是哪家酒楼打落了灯烛。

    人群中有人高声:“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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