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其实并未有太大的篇幅描述。但仅有的一些关键词,姜黎隐约有些印象,因着很重要。
就比如姜大宝曾纳过一个小妾,段位很高,王氏没少在她手里吃亏。
只是姜黎没料到,这一日来的这般快,这般的悄无声息,让人防不胜防。
天一亮,便听姜大宝休息的马车里,传来一声啼哭!
王氏来了日子,故此去了另一辆马车休息。听闻喊声,清晨的商队里被惊醒了不少人,大家都穿好衣物,出去看看发生了何事。姜黎赶过去时,正赶上最热闹的一出。
“娘子,娘子,真的不怪为夫啊!”
姜大宝耐着性子给王氏解释:“我一早醒来,就见这位姑娘躺在我的枕边,还衣衫不整,我发誓,我真的没对她做过什么!”说着,姜大宝极为复杂的看了娇儿一眼。
娇儿已经穿好了衣服,闻言,她靠在她娘的怀里,哭的更委屈了。
这种事,外人眼里都不会认为是人家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主动爬床,而且商队里有人认识那对母女,知她们是去京都投奔亲人,有亲人在城里,那就更不会做出爬床的龌龊之举,否则将来何颜面对亲戚?
那么这样一来,就极有可能是这位姜老爷依仗权势,欺辱了人家!
那母女俩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抱在一起哭。
当下,商队里有人抱不平:
“你既欺负了人家,就要负责,反正你家也有钱,纳一房妾室也是小事一桩。”
“就是啊,她一个清白姑娘被你毁了,你要是不娶了她,不是让她去死吗?”
“我们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就算是当官的,也不能颠倒黑白!”
这些人你一嘴我一句的,说的王氏恨红了眼。
她怎么可能让姜大宝纳妾?
这时,人群里站出来一名白面无须的中年人,他气派十足,这次带着一家老小上京是来任职的。他皱着眉,冲那对母女道:“在下任某,乃是京中一小官,敢问二位,是想如何解决?如果要报官,任某愿意亲手为你们写诉状。”
当下,人群里一堆人都在夸他。
任姓中年人不由得表情得意了些,他的妻子刘氏见了,也露出了笑意。
哭泣的妇人道:“你们官官相护,谁知道是否真的会为我们这些贱民伸冤,再说了,我女儿清白被毁,便是告倒了他,我女儿将来还是一死。”
“娘,我可怎么办啊……”少女哭的我见犹怜。
姜大宝几次想说话,却都有顾虑。
任姓中年人为难了起来,倒是他妻子刘氏刚才看见姜大宝频频看向少女,心中有了定数,这会儿开口道:“我看这位姑娘容貌不俗,又年纪轻轻的,实在可惜,不如我出个主意。让这位姜大人纳了她为妾,不是正好么。”
那对母女听了,哭声渐微。
王氏怒了,指着她的鼻子道:“不行!你也是当主妇的,怎么怂恿别人的夫君纳妾!”
刘氏被她骂的脸红,她道:“你一做娘子的,不问问你家夫君愿不愿意?”
王氏看向姜大宝。
这一看,她心底就凉了一半。
她心里大痛,身体往后一倒,却是碰上了一个肩膀。
王氏扭头看去,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姜黎就站了过来。
姜黎闻言,看向了那个昂着脖子,一脸正义的刘氏。
她笑了笑,道:“你说的轻松,要是给你夫君纳个来历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