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侄儿是承恩侯府的世子,是继承人,是希望,能保是必须要保的,“陛下,这一定是误会,请您交与臣妾处置。”
惠泽恩一听皇后要拦下此事,便觉得脱罪有望,于是赶紧扑倒在地,额头狠狠地磕向地面。
“真是误会啊,姑姑,我是酒喝多了,出来透气,不知怎么就晕倒了,后面的事都不记得了啊。”惠泽恩说这种小谎,向来不费力,连脸都不会红一点的。
“不记得?那你和身边的宫女在这里做的那不堪入目之事,也不记得了?”皇帝盯着他那副急着解释的样子,眼神里为带着些不屑和欣喜。
皇后见皇上没再说话,以为他相信了,便抓紧时机再接再厉,“皇上,泽恩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怎么能明知故犯呢,想必事出有因,请皇上恩准臣妾彻查此事。”
彻查?举贤不避亲,可审案子,哪朝的皇帝官员敢把案子交给主犯亲属去审的?
皇帝看着皇后大义凛然的样子,眼底似乎闪过一抹嘲笑。只不过速度太快,让人难以捕捉,只当是自己眼花。
“求圣上彻查,还臣一个公道啊。”承恩侯这个长孙,平日就不太上进,但极其会看人脸色。刚刚皇后看他那一眼,他就知道该怎么配合行事。
这事怎么说呢?虽说是赵佑离吩咐左岸反设计了他,但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然也不会直接在此处就……
这个惠泽恩的确是因为中了药,才抓着那宫女发泄的。但当初他动手时,意识还是清醒的。也知道自己这是着了别人的道,被人设计陷害的。可当谷欠望终究抵过理智的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的他,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明知是错的,但连挣扎也没有地错下去了。
且先不说男人的谷欠望有多么难以控制,单说他身下这宫女的模样生得就不赖,也不想放弃这么好的发泄对象。再说来了,他惠泽恩。堂堂承恩侯府的世子爷,看上个宫女,想上了便上了就是,大不了过后去求皇后要来便是。在他眼里,压根就不是什么大事。
而那个宫女则是在被人贯穿的那一刻疼醒的,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可是那人实在太过用力,非但推不开,反倒被人禁锢了双手。
当她看清身上的人是谁后,心思一动深感机会来了,便不想推开了。反正失身已成事实,何不就此得到些好处。再说了,这人是承恩侯世子啊,将来要继承侯府的。若是她能哄好了世子爷,攀上了侯府,那便是飞上凤凰巢了,今后也能做个有身份的主子了。想开后的她,便积极主动地配合了。
就这样,一个有所图,一个无所谓,两人就这样沉浸在谷欠海之中,不可自拔。直到被人强行分开,双双被人按倒在地。
皇帝正看着眼前的姑侄二人在这里唱着双簧,还没来得及处置,便被另一件事气得震怒了。
“陛下,”沐公公小跑进来,贴在皇帝耳边悄悄说着话。
只见皇帝的表情,阴云密布,眼神更是如刀一般凌厉,狠狠地看着皇后。
“孽子”皇帝大发雷霆,“去,把那个孽子给朕压过来。”
楚涵嫣见圣上表情凝重,有些心惊,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刚刚做的被人发现,这会去寻证据了。
她脸色发白,下意识就往赵佑离身边靠着,似乎离他越近越安全。
赵佑离一直暗中观察着她,察觉到她的紧张,便私下里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楚涵嫣是刚刚吃过解药,体内那种药的药效还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