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王爷身子一直不大好,而且听婢女说,这一整天他都陪着自己,想必也是累极了。
“王爷,您累了就先回去歇着吧,”楚涵嫣关心道,后又觉得自己说得太突兀,连忙解释:“我听婢女们说,您今天因为我都忙了一天了。”
“不急,先解决眼前事。”
左岸这次更有眼力劲儿了,直接把椅子搬到过来,让楚涵嫣坐在王爷旁边。
人都坐在他身边了,赵佑离就让左岸把人都带上来。
“闹剧也该结束了。”楚涵嫣感叹眼前那薄弱的亲情,却又不得不加速处理此事。
“梁若晴我问你,证据确凿,人证物证皆在此,你还有话可说?”
人证就是丫鬟红柚,和动手的黑老大,当然还有寺庙的小沙弥,只不过沙弥在逃的过程中掉下山涧,摔死了。
物证,自然就是那还没销赃的白银五百两。
“就找这些个所谓的人证物证,就想嫁祸我?”梁若晴傲气的仰着头,“我不服。”
“谁说就只有一个人证的。”门外侍卫压着一个男的进来。
“梁姑娘,你可认得他?”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早先回府报信的三子。
梁若晴猜到楚家会拿自己当替罪羊,便想了个水过无痕的法子,就是不能留人证。于是她派了更可信的人,去灭三子的口。
她料想,几个时辰前,这世上就该没有三子这人了,自己应该是安全的。
哪曾想,三子竟被宴王手下弄走了。
该死,那人是怎么办事的。梁若晴暗道不好,这下证人齐全,她还能脱身吗?
三子见到梁若晴,激动地想冲上去质问为什么杀他。
就在几个时辰前,他汇报完,想回到自己屋子休息,小路上就冲出来个拿刀子的人要杀他,后来被宴王府的人救走,才得以保命。
“姑娘,你怎能狠心杀我,小的可都是听你吩咐办事啊。”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办过事了,前几天表姐说身边没有个伶俐的人跑腿,就将你要去,你根本就不在我身边服侍,怎能诬陷我。”梁若晴痛心疾首,“你明明就是梁家家仆,怎么能诬赖主子呢。”
听到‘家仆’,三子通红的面色,霎时变得惨白。
家仆,顾名思义就是梁家的仆人,主人让往东,你不能向西,让你去死,你不能苟活。
况且,向他们这样的家仆,都是全家在府中伺候的,一个不小心,全家都遭殃。
他死不要紧,连累家人怎么办?
不过他现在相反水是来不及的,找到他的时候,该问的就问出来了,以容不得他反悔了。
左岸让人控制住激动的梁若晴,又命三子讲清原委。
“事情的原委,你仔细说来。”
三子说的和红柚几乎一样,但却多了一件大家不知道的事。那就是黑老大的身份和住址根本不是三子找来的,而是梁若晴告诉三子的。三子也只是拿着命令去办事的。
“梁姑娘,证据在此,你还有何话说?”
事到如今,依然狡辩:“我一个大家闺秀,如何能识得市井之徒,分明就是有人蓄意栽赃。”
“你说栽赃?人是你家的仆人,黑老大是你命人去找的,地址也是你提供的,你现在说是栽赃,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吗?”
事已至此,证据确凿,梁若晴自知是赖不掉的,又换上一副激动地哭腔。
“就算我帮忙出了主意,帮忙找了人,那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