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是领头的,甩开压着她的侍卫,就想冲到左河身边。
哪知不仅被左河轻易躲过去,还被他顺手推回到刚刚一进门的位置。
老鸨见自己被甩了回去,只好拿出女人特有的本事——哭。
“官爷,奴家可是奉公守法的,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一阵哭诉,拿着手中的帕子挥动着,试图博取同情。
“让她安静。”左河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直到她被压制得安安静静,坐在桌前。
左河也不废口舌套话,直接就问:“说罢,后院的人,你是从哪弄来的?”
“人?什么人?奴家这里都是姑娘,可没有什么官爷要的人啊。”一提人,老鸨就不淡定了,这里的姑娘可都是她生财的工具,要是被要走,那感觉就是要割她肉一般。
“我们丽青苑就是个青楼,名字文雅一些罢了。里面除了姑娘,就是来喝花酒的纨绔子弟,哪会有官老爷要找的人。”
“我问的就是今天送来的那个姑娘,你是从哪弄来的?”左岸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今天?”老鸨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拿着帕子掩嘴一笑,“原来官爷想找那个姑娘啊。您早说嘛,奴家给您送去就是,何必这样劳师动众的呢。”
丽青苑也算是这条街上最好的青楼了,每天进出个姑娘,也算是正常。
若是一个姑娘就能解决的事,老鸨不会在乎,更何况又不是头牌,刚送进来的,也就算是有姿色罢了,还不到能挣钱的时候。
送了,也就送了。
全当破财消灾不是!
“您看看,就为这一个姑娘,都把奴家的客人吓坏了。”老鸨越发娇~嗔了,一句话就能让人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左河那是比左岸还冷的性子,不说能把人冻成冰,至少也是能提早进入冬季的。尤其是听到她这声音,真是想让她就此闭嘴了。
“你废话太多了,问你什么就赶紧交代,不然直接拔了你的舌头喂狗。”
一听说拔舌头,吓得老鸨不敢造次了,“您问您问,奴家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么。”
“后院儿的姑娘哪来的?”
“是黑老大送来的。”老鸨这下可是老实多了,问一句答一句,半点废话也不敢有了。
没了舌头,怎么赚钱啊!
不能赚钱,或者还有什么意思!
保住舌头,就是保住命啊!
“谁是黑老大?”左河又问,“你这的常客?”
“不不不,他就是常常往我这送姑娘。至于他是谁,真正叫什么,奴家不知道。只知道,道上的人都这么叫他。”老鸨对黑老大的印象,确实就是从他手里卖姑娘,至于别的,还真是不知道,“对了,他确实长得黑。”
“送来的姑娘你都不问缘由吗?”
“官爷,瞧您说的,我这儿的姑娘,有几个有缘有有身份的,送到我这来的,都不知道是从哪弄来的。哎呀,可不止我这样啊,您的到处都青龙问问,有几个姑娘是有身家背景的,都是卖来的。”
“今天这姑娘是黑老大主动送来的。”老鸨想了想,径自到了杯茶,润润嗓子,继续说:
“前儿个,黑老大跟我说,他手上有一个好的货色,让我瞅瞅。在我这里,只要货色够好,姿色惊人,银子不是问题。那该给多少就给多少,只比别家多。所以,就让他把人先送我这来看看。没想到那姑娘,那颜色还真是好。我觉得划算,就留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