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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口侍 (第3/3页)
人,嘴里对徐星朗,一番歌功颂德。要不是徐相国肃清奸佞,匡正天下,老百姓们哪里有太平日子过。崔太守背稿似的,说得乐乐呵呵, 徐星朗一字不听。 他只听苏美娘头上珠翠摇得厉害,樱桃小口里呜呜咽咽,柔弱而不能承受的可怜,叫他恨不得一入到底,捅得她生疼,去触她紧闭的喉关,去感受那两片嫩肉摩挲过冠首的极乐。 只是想想,阳物涨疼欲裂。 在苏美娘口中存在极强地抖了抖。 徐星朗轻嘶着,转而控住她的粉颈,带着她往前,冷不防,根子没入泰半。 几乎刺入喉关。 “呜呜……大……人……” 呼吸混乱不堪,苏美娘双手环住他腕骨,像在求饶。 嘘。 徐星朗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撩起眼帘,眸中春光不经意流泻,他动情了。 “不许出声,乖乖含着,若你含得好,自有奖赏。”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道凉风,钻进耳里。 不同于与旁人说话时的冷硬。 攥着书信的手撑在膝头,每次他掌控苏美娘脖颈向后退时,退出小半肉刃之际,纸角都会擦过她的面颊。 苏美娘望向他如同冷玉雕成的指节,意识渐渐松软起来。 迷蒙间,眼睫如垂死蝴蝶,微弱颤抖着,蝴蝶护着的瞳仁中倒映徐星朗恶蛟似的肉刃,他把刀尖喂进她口中,又慢慢腾腾破进,故意作恶一般,几度临界喉关,坚硬如铁地戳着,或轻或重,偏偏不肯入关。 深处两片嫩肉,不是她的喉,而是自己仅存的理智屏障。进去容易,但他会忘情,会痛不欲生。 他痛苦,又愉悦,粗重喘息一一憋在识海中,轰鸣欲裂。 脸上不显,根子自会说话。 其实他的阳物生得很美,不作恶时颜色单薄,像夏日荷蕊的尖,粉嫩洁净。这样白皙如玉的男人,那里也生得白净,只有几缕微不可见的银丝,偶尔被苏美娘察觉,成了如镜湖面折射的雪光。 正因为洁净,涨硬时青筋虬结,龟头直挺挺翘着,渐深渐沉,有时清液会从铃口溢出几分,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香气。 这股香,此时填满苏美娘唇舌,投石入湖般,令她裙下泛起阵阵涟漪,水汽快满了出来。 “……嗯……吃、吃、不下了。” 她娇喘着,一句囫囵话也说不清。 引得徐星朗无声微笑。 冰冷指腹带着薄茧,慢慢收拢,把她完完全全控在掌心,再度拉近,这一回,他戳破了自己仅存的屏障,彻底忘情了。 苏美娘听见他粗重的喘息,散发浓浓情欲。 车外奉承滔滔不觉。 迎风旌旗哗哗响着。 像在践行某种吊诡的喝彩。 这些,通通只为车室内这位无名天子。 而无名天子风仪出众,眉目如铸,一身雍容闲适的气度,正掌住她的脖子,做着如此淫靡皮肉的恶,或前或后,随意取用。 他堕入一场美梦,合上眼,只有喉结仍醒着,滚动着。 与手上节奏相映成趣。 偶尔几次,眼光扫过信面,瞥见笔墨列成的一串字,苏美娘仿佛见到每个字被拆开,如同水坑里的蚊幼,正在蠕动。 她与王氏日夜相对,见字如晤,甚至能从脑子里回响起王氏对着她时那种慈爱的神情。 其实不必徐星朗接着念,她能看清,上面明明白白写着: 眉儿,阿娘想你想得紧,你爹不让我说,我偏说,你是娘亲肠子里爬出来的,我们娘俩一心,叫我怎么不念不想。阿娘一定来看你。 —————— 有人在等吗? 粗长一章,献给宝子们,大家吃饱吃好。接下来更新要等下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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