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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应莱奥的是沉默，以及由远而近的警车、救护车鸣笛声，而这敲碎了他仅存的理智，将他拉回最不愿回忆也最无法逃脱的记忆中。

    「对不……对不起！」

    泪珠从莱奥的眼眶中漫出，他放开曼托菲尔的手臂改掐自己的脸，拉扯着被眼泪浸湿的颊肉哭喊：「我、我的错！可乐不要了，没有要就、就……好不容易才见到！不要流了，堵住……快点停下来啊啊──」

    「莱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唔！」

    莱奥被曼托菲尔一掌压住嘴巴，双目迷濛地注视夜血者铁青的脸，还弄不清是什么堵住自己的口舌，就被对方一把从石阶上拉起来往广场外走。

    正确来说是往外拖，因为莱奥的双脚完全没使力，整个人的重量都掛在曼托菲尔的手上，任由夜血者抓着自己越过三分之一个广场，穿过马路转进巷弄，停在厢型车的后座车门前。

    曼托菲尔一把扯开上锁的车门，先把莱奥扔到真皮座椅上，接着进入车厢反手将门甩上，粗吐一口气脱下风衣，俯身小心翼翼的抱住对方，轻拍频频颤抖的背脊。

    莱奥反揪住曼托菲尔的衣衫，狂躁的意识在拥抱中缓慢平静下来，嗅着夜血者身上由丹篸、荳蔻、檀木……等香木香草调製的淡雅香水，以及对方自身所散发的微浅麝香，瀰漫胸腔的恐惧渐渐转变为渴望，渴望再堆叠为原始的慾望。

    而曼托菲尔似乎也察觉到莱奥的情绪变化，停止拍抚放手撑起上半身，一脚跪在椅垫上，一脚斜斜踩着地垫，拉平嘴角凝视双目火热的人类片刻，双手交错握住高领衫的下襬，抬起手脱去遮掩身躯的衣衫。

    莱奥的眼瞳瞬间睁大，夜血者精实的腰腹、饱满的胸膛、接近樱色的乳首、凹陷的肋骨乃至修长的白颈随衣布退去，一寸一寸映入他的眼中，将原本还仅是闷烧的慾火化为燎原炽焰。

    莱奥等不及曼托菲尔将高领衫放下，便挺起上身想将对方拉回自己身边，然而汽车座椅的宽度不足，又他太急太用力，在挺身同时就失去重心跌出椅子。

    好在曼托菲尔及时捞住莱奥的腰，扶起对方正要开骂时，肩头忽然被人类搂住，下一秒湿软的唇舌就贴上他的颈子。

    「喂！先前不是说过不可……唔、唔嗯……别吸！你这个……呃！」

    曼托菲尔在一记重咬中软下腰，手臂圈着莱奥跌向地垫，在落地时勉强翻身，将自己的身躯充作肉垫接住莱奥。

    莱奥没有察觉到曼托菲尔的努力，他甚至没做出任何缓衝、稳住或保护身体的动作，两手仍紧扣夜血者的双肩，张嘴痴迷地啃咬微凉、光滑、线条优美的细颈。

    「住、住手，这太……嗯啊！不要，不……哈啊！」

    低沉、越发绵软的喘息声在莱奥的头顶繚绕，他享受着这压抑又饱含情慾的喘声，闔上眼放开曼托菲尔的左肩抚摸被自己烙上牙印的颈侧，唇齿沿着颤抖的脖子往下走，啃红白皙的锁骨，舔拭横着刀疤的胸肌，含住浅红色的乳头，像飢饿的婴儿一般热情的吸吮。

    他听见头顶的呼吸转沉，感觉口中乳首在每回吮舔中软化、胀大，右掌下的颈子由闪避转为主动廝磨，松开左手抚过曼托菲尔的肩臂与腰侧，最后挑开对方的裤头，潜入裤档隔着内裤掐揉翘挺的臀瓣。

    薄薄的棉质内裤很快被莱奥揉到微湿，他放开曼托菲尔的颈部与乳头，直起上身抓住内外裤的裤头往下一扯，让半勃的性器曝露在空气中。

    曼托菲尔刚因为莱奥退离稍稍恢復一点神智，胯下就因为对方的动作感到凉意，抬头一看发现人类勾起自己的大腿，愣了一下困惑地呼唤：「莱奥？」

    莱奥没有回答，他跪在狭窄的地垫上，一手勾着曼托菲尔的腿，一手扶起对方白皙的阴茎，弯下腰先伸长舌头舔上马眼，接着张嘴含住整个龟头。

    曼托菲尔猛然睁大眼睛，撑起身子想要阻止莱奥，却于对方骤然将自己的半身吞进近二分之一再迅速退离时倒抽一口气，躺回垫子上皱眉咬牙。

    而这只是开始，莱奥反覆舔吸曼托菲尔的柱头，湿润的嘴唇一次次扫过对方的肉茎，右手沾着自身的唾液把玩夜血者的囊袋，左手则抚掐着对方的大腿内侧。

    曼托菲尔仰头粗重的吸气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