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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8) (第3/4页)
,比如八百度左右?」 侯若霞说:「八百度已经很高了,比铝的熔点还高,普通人很难接触到。但铁的熔点是一千五百多度,钢厂中被热处理过的铁块烫伤的人也不少,总的来说非常痛苦,即使伤口恢复了,也会伴随着发炎,感染,要缓好久。」 王庆说:「那冻伤呢,比如不小心碰到了被液氮?」 侯若霞说:「看程度,但总体和烫伤差不多,水肿,局部坏死,恢复得比烫伤快一些。」 王庆笑着从沙发底下掏出一个铁箱,里面冒着滚滚白气,然后说:「看来还是液氮安全些,大臭屁股,那我们就用液氮?」 王淑芝此时已是满头大汗,显然无比恐惧,但她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满,甚至还挤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她点点头说:「好,都听爸爸的。」 原来鸳鸯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给王淑芝留下所谓的「美丽印记」。 起初王淑芝还没有猜到其中的含义,但随着这俩天与王庆的交往,她已了解到是要给自己身上打下烙印。 这种事儿她心中当然是本能地反对和恐惧,但经过这几天的艰辛,她又不忍因为最后一个任务而功亏一篑,所以她尽管咬着要,流着汗,但依然不敢有丝毫抗拒。 王庆从冒烟的铁桶中捞起一只烙铁,侯若霞定睛观瞧,烙铁底部已被加工成了「大臭」 二字,每个字都有掌心大小,液氮挥发出的白烟散发着丝丝寒气。 侯若霞从心里打了个寒战,亦觉得过于残忍。 她稳了稳心神,装出一脸惊愕的样子说:「王庆,你要干什么!你这是故意伤害,是犯罪的!」 王庆放下烙铁,一脸无辜地说:「侯老师,你可别误会,我虽是一家之主,但我们家是讲民主的。这可是大臭屁股自己的要求,是吧,乖女儿?」 王淑芝已紧张得满头大汗,但还是抬头冲着侯若霞说:「侯老师,爸爸说得没错。我是怕自己太老了,要是哪天爸爸玩腻了就不要我了,所以我主动提出给自己加个记号,把『大臭屁股』四个字印在我身上,就像饲养员给猪的屁股印戳一样。 如果爸爸真的把我抛弃了,别人看到就会问,这是谁家的大臭屁股母猪跑出来了,这家主人也太不负责了,那爸爸不也没面子吗?侯老师,小侯,今天你俩既然来了就请做个鉴证,我这烙印可是爸爸亲手印的,我这辈子都是爸爸的乖女儿,他以后如果不要我了,我就找你俩说理去!」 李小侯拉拉侯若霞说:「妈,你看这……」 侯若霞点点头说:「他们母子的事儿我看着恶心,但既是你情我愿,你我也不必多说什么。我们就在这呆会,万 一真出了什么岔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王庆笑着说:「那就先谢谢侯老师了。」 说完,他让侯若霞跪趴着,把屁股冲着自己,然后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堆白色的乳状物,在王淑芝的大腿后侧涂抹,边抹边说:「本来我是打算印在你的两瓣大臭屁股上的,但奈何我心善,总是舍不得那一对尤物,况且印在屁股上别人又看不到。我思来想去,还是印在大腿后面好,这样不管你是穿短裤还是短裙总能露出来的,不至于让路人误会。这管药膏会保护你周边的肉,不至于跟着一起冻伤,这样印出来又清晰又好看,就算离着老远都能看出来。」 王淑芝已抖得像筛子一样,临刑前的恐惧最是难忍。 尤其是王庆那平静如水的语气,像是在抚摸一具死物一样冷静,这使她更加恐惧。 浑身的汗已经湿透了所有衣服,更顺着鼻尖,手臂一滴滴地往地上流淌。 儿子涂抹的药膏冷冷的,让她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王庆已把刻着「大臭」 的烙铁浸满了液氮,他高高地举起,又轻轻地问了一句:「女儿,怕吗?」 王淑芝的眼泪已不住地流下,她痉挛的喉咙几乎说不出一个字,只是默默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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