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 这个世界太疯狂 (第3/4页)

不禁止外来人和家人联系，与旧日友朋也不会失了联系。么昭齐的婚事，几年要个说法，如今世风尚早婚，她年已十三，若是换了旁的人家，都已可成亲了，也就是叶家乃吴江名族，才能在此时依旧女儿带离乡中，不会引来非议。

    因着世风的关系，昭齐未满周岁上就定了亲事，所说的正是叶仲韶从前养父之家袁氏，乃是叶仲韶亲兄弟一般的袁若思之子，自小袁家人也对昭齐另眼相看，极为满意。如果是依着在老家时的势头，昭齐到了婆家，是决计吃不了什么苦头的，如今昭齐般模样，按着老眼光来说，哪还是个淑女的样子？

    自然了，叶仲韶做父亲的，私心自然是怎么看怎么好，能为昭齐找无数的理由来，可是在家，昭齐在养野了『性』子，若是嫁到婆家去，到时，丈夫喜不喜欢的，还是另一回事，若是惹来婆婆的不喜，岂不是又要白受磋磨？到时候婆家占了理字，且也是名门，是沈家、叶家的名声，恐怕也护不住她呢。

    ——自然了，丈夫若是不喜，也是不成的，所以说女子嫁之，真都不如闺中自在，丈夫、婆母、小姑，若是一人不喜，日子都不好过。叶仲韶想到一点，又不忍责备女儿，觉得女儿幼小，若是裹足的关系，来产育艰难乃至早夭，的责任能由父母来承担，是他亏欠女儿的罪愆所在，且来凡生为女儿，一生中所遇磨难苦楚胜男子，在闺中时又何忍加以严词？

    因此昭齐大半个月，逐渐外游『荡』时，他一句话也没说，想着孩子聪慧，自然知道寸，而直到今日，再四斟酌，方才憋了一个‘略些过’，才刚说完，又忙去看女儿脸『色』，就怕昭齐自幼未受过什么重话，连句话也觉得伤了颜面，待要啼哭起来呢。

    他来接人，自然是提了灯笼的，因为家风一向简朴的关系，家平时用的不过是纸糊的‘气死风’灯笼，不比别家来接女儿的家长，许多都提了玻璃灯笼，玲珑剔透、雪亮鉴人，提起灯笼来照一照，叶昭齐神『色』似乎也没什么大变，因此松了气，正要再说几句苦婆心的话，又实在是很不擅长，想着还不如让妻子去说，因转了话风道，“一会回家以，你说是被同学留在家吃饭了，请人来告诉家，两下又走岔了，勿要惹祖母生气。”

    昭齐听了，还噗嗤一，揽着父亲的胳膊道，“爹爹，什么大不了的？祖母其实日也和王太夫人、外祖母门去吃夜点心了，几个人在外逛到了钟敲了八个点才回来呢！”

    “什么！”叶仲韶大惊失『色』，“天都黑了，若是回家路上摔了一跤，可怎么办？简直胡闹！”

    他对母亲一向颇为敬重，此时也不免大起微词，又仔细询问女儿，为何夜间门，叶昭齐道，“祖母来了本地之，和王太夫人走得很近——她们年纪相当，又都在一起教书，彼此很话说，经常在一起做矫正垫。”

    “一日王太夫人上门来送重阳糕，二人坐在一起谈天时，因为祖母穿了矫正鞋之，久走也不会疼痛，感觉舒适多了，和王太夫人谈起，说是一生中竟四十多年没怎么门，原本七八岁上，裹足之，疼痛不已，从此少门了，连每年的走百病，因怕走不了远路，也都没去的。”

    走百病的确是女儿家一年一度，能够门的机会，一般都在元宵前，门走百病、看灯会，不过叶家一向住在城外，也没去城看花灯的习惯，太夫人说来是数十年都没门了。叶昭齐复述道，“王太夫人听说了件事，道，其实买活军，每晚的热闹不逊『色』灯会，而且每年过年的时候还仙画看，此时晚间夜点吃，人说书，也些人得空了卖艺，还人唱戏的，十热闹，而且也相当安全——本地又没什么偷盗的人，若说是人贩子，也是少听闻，倒是听说人贩子被少女一拳打在眼睛上，把眼睛打脱眶了的。”m.zwWX.ORg

    是前阵子周报上的新闻，听沈曼君说，居然是真事，而且人贩子当即被处斩了。连他入城的条线都被揪了来，而文章中又宣扬了一番，不论男女都要健身习武自强，要多吃蛋白质的理念。在连老夫人每天都吃一两个鸡蛋，不再说什么信佛茹素了。叶仲韶听了道，“是两个太夫人听了，就门去吃夜点了？”

    叶昭齐点头道，“祖母听了，也是心动，对太夫人说，‘我活了五十多岁，黄土淹脖子的人了，又逢大变，万万没想到，今日居然落到了样的地界来，又剪了头发，又放了脚，还要去给人上课，般模样，来都不知道能不能葬回祖坟去，也不知道先夫还认不认得我，倒不如就样破罐子破摔了，想做什么做什么去，横竖还能再活几年？乐得一日是一